当马义提着炭火回来的时候,正看到苏彰穿着自己那一身盖不住手腕和脚踝的衣袍,一手拿着一个芭蕉扇对着那身湿衣服扇来扇去。
苏彰身量高大,穿着自己的衣服本就不合宜,小小的芭蕉扇在他手里显得倒是有些滑稽可笑。马义捂着嘴偷笑着,走过来把装着炭火的炉子放置在苏彰的衣服下面。
“银丝碳?”苏彰看了看炉子里的炭火,惊讶道。
“公主姐姐待我如同亲生妹妹一般,什么好东西我都拿得,银丝碳有什么了不起。”马义看着苏彰惊讶的表情,笑道。
“只是我看姑娘的院中只有姑娘一个人,又除了厨房之外所有物品一应俱全,所以才会猜想姑娘甚少与府中旁人接触,应当事事亲力亲为的样子”
苏彰说的算是委婉的了,但是马义明白他的意思。
“我亲力亲为是因为我一个人过惯了,不喜欢有别人来打扰,但若是我不想做的事情,也自然会有专人来做,而并非是我受了苛待。有人觉得走到哪里都被前呼后拥是好事,可我不这么觉得,时时刻刻有人跟着,那多不自在。”
马义如此回答,苏彰也很快明白了马义的意思,含笑点了点头,“姑娘胸中有丘壑,只要过得舒心畅意即可。”
“大殿下不拘一格,与那些迂腐书生大有不同。”马义挑了挑眉毛,拿过苏彰手中的芭蕉扇对着炭火轻轻扇动起来。
“星儿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看着苏彰被马义连拖带拽地带走以后,云子鹤转头看向云星儿。
“没错。”云星儿收敛了笑意,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兰相这件事情还有什么纰漏吗?”云子鹤坐直了身子。
“不,这件事情不算什么,很快就会尘埃落定了,有的是人为这件事情操心,我们是不必凑这个热闹了的。只是,我在越海,见到了一个人。”云星儿的语气说到后面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是什么人?”云子鹤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让云星儿也变得如此犹豫。”
“我娘,古柔。”云星儿顿了顿。
“什么?姑母不是早就?”云子鹤吓了一跳,压低了嗓音问云星儿,“有接触吗?能确定她的身份吗”
“应该是错不了的。她在摄政王府,现在的身份是摄政王妃。她的身体里还有余毒未清,所以身体一直不好,苏启珏还请我去为她医治。还有,她,失去从前的记忆了。她没有来到越海之前的全部记忆,以为自己只是普通的被苏启珏救下的孤女。”
“这定是苏启珏在其中搞鬼,玩的好一招偷梁换柱,把大家都戏耍了。”云子鹤感觉这会云里雾里的,坚信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一下子发现是另一种真相,换做谁也很难一时间就接受下来。
云子鹤搭上云星儿的肩头,拍了拍,“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来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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