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一个时辰以后,你们会自动恢复的,睡一觉醒来就可以见到我了哦。”张茴去而复返,露出一个脑袋在门里,调皮地跟二人交代。
门被关上,脚步声渐远。这下是真的走了。
被张茴拖进房间的这两个人眼珠转了转,张张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焦急地等着房梁,后悔不该又落入了大小姐的圈套里。
入了夜,城中不得策马,张茴抹黑出了客栈以后还是游墙而走,从客栈到逍遥王府用了近半个时辰。
张茴找了棵大树纵身跃上去,找了根结识的树杈往上一坐,扯下面上的丝帕大呼一口气。
“我的老天,这也太远了吧。老黄这是挑的什么破客栈,要累死我。”张茴用巾擦去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再被晚风一吹,凉爽又惬意。
“呼,再来点小酒,今夜就圆满了。”张茴往后趟去,倚住了大树的主干,眯起眼睛感受清风拂面而过,中间还掺入了一些竹叶茶的香醇味道。
“啧,真会享受,待我进了王府也分一口来喝。”张茴口中喃喃道,而头顶不远处,另一个树杈上坐着的一个白衣男子手上顿了顿,看着手上的一壶竹叶青,把茶碗中的香茗一饮而尽,然后将茶壶挂在了一边的树杈上,低头去看下面说要分自己一杯的小贼。
斑驳的树影挡住了男子的视线,但那翘起二郎腿的躺姿让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下面的黑衣女子腾得坐起身来,差点从树上摔下去,吓得白衣男子也跟着心头一紧。
“不行不行,再趟一会睡着了怎么办,我还得去给老黄帮忙呢。”张茴自言自语地说着,重新把面巾戴好以后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心下暗叫不好,当即伸手扯去面巾,身子仰面倒去,因吸入的粉末不多,落地前张茴还是控制着身子一骨碌滚入草丛中,没有发出声响。
该死。张茴一低头果然借着月光看到面巾上的白色粉末,应当是方才不小心留在袖口上的又蹭在了面巾上。
白衣男子被张茴这一连串的操作惊住,还不明白黑衣女子为何要忽然又摘去面巾,饶有兴趣地坐在上首看戏。
药效果然厉害,力不从心的感觉涌上来,张茴被自己蠢得欲哭无泪。
就这么灰突突的跑回去,张茴必然是不甘心的,眼睛盯着逍遥王府的高墙,心一横,纵深跃上去,接过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跃到一半就向下坠去,赶紧伸腿一蹬在墙面上借力第二次跃起,这才堪堪用双手抓住了墙头。
白衣男子在后头看得张目结舌。这,哪来的飞贼,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
风声啸过,叶落无痕。
不好。
王府里有弓箭手!白衣男子思绪闪过,已如离弦之箭般飞身上前,一手抓住张茴肩头,两人顺势掉落,再次滚入了草丛中,与此同时,十数支短箭射在二人方才落过脚的墙面上。
白衣男子率先撑起半身,去拍张茴,张茴像是受了伤,背对着白衣男子一动不动,白衣男子心下一惊,赶紧伏身去看,没防备到张茴一个翻身反压过来,黑色面巾影面盖上来,上面的白色粉末呛的白衣男子咳嗽连连。
中计了。
这狡猾的飞贼。
白衣男子,叹了口气,自认倒霉。
逍遥王府的墙头又恢复了一片寂静,除了那扎成了刺猬的墙头在诉说着方才不速之客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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