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些天不是说偶感腹痛,还泻红了。我怀疑上次那个奇怪的一口酒,把你喝出问题了。一会儿吐个舌头,我再好好看看你。”安瑜解释说道。
“嗷,好吧。”叶绮想了想,放下了心中的疑虑,乖巧说道。
安瑜看着叶绮,不自觉的也露出了宠溺的目光。她无奈的笑了笑。
“对了,怎么一直没看见文公子。”聊到二皇子婚宴那个奇怪的酒,安瑜才突然想起来,当日跟叶绮同样卧床不起的文固远一直没有出现。
“哦,我没让他陪着,现在应该在书房写东西呢。”叶绮语气平常的说道。
“他可有泻红?”安瑜面色凝重的看着叶绮问道。
“这我哪里知道啊,难道还要我去茅厕蹲守,观察他泻没泻红。”叶绮语气有些恼怒的说道。她怎么就忘了,安瑜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可没少气过她。
“噗,对不起。”赵谨言原本面无表情的给安瑜涂抹着药,但听完安瑜和叶绮她们二人的交流对话后,他却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还发出了声音。
叶绮咬着牙瞪了一眼安瑜,然后便转过头生着闷气不想理她了。
“我也是好意啊,那不得问仔细了。”安瑜眨巴眨巴眼睛,小声嘟囔道。
“最近如厕还正常吗?”安瑜问道。
“没有红了,但还是泻。”叶绮瘪这嘴含糊不清的说道。
“还是下稀的啊,一会儿我得好好给你看看,别不是肠胃又不好了。”安瑜皱着眉,神色认真的说道。
“我没让文固远陪我是对的,这聊的都是啥啊。能别说那么明显,咱们一会儿还得吃饭呢。”叶绮也不生气了,她干脆就直接无奈了。愁眉苦脸的看着安瑜说道。
安瑜闻言,立刻闭上了嘴。她委屈的低着头,摆弄着手指。
“揉开了。”赵谨言笑着抬头看着安瑜说道。说完,他又小心翼翼的帮安瑜穿上了袜子和鞋。
“我先去帮你们了解一些文公子的情况,你们……慢慢聊。”赵谨言笑着说道,然后一溜烟就离开了。
“算他会看看脸色。”叶绮瞪了赵谨言的背影说道。
安瑜有些艰难的在地上缓慢的走动着,在她适应了之后,便从侯府的医药箱子里拿出一些工具,然后走向叶绮。
“伸舌头。”安瑜看着叶绮说道。
“没别人了吧?”叶绮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
在她们确认了屋子里只有她们二人之后,叶绮便开始极其听话的配合着安瑜。
“那酒里的药性,果然是慢性的,并且很深。”安瑜皱着眉说道。
“我也猜它是慢性的,许云调查后说,大皇子性情逐渐变的暴虐时间大约是五六年前,往少了说可能就是四年多。”叶绮严肃的盯着安瑜说道。
“这个应该会是某种慢性的毒药之类的,应该是不间断的服用,毒性或者说是药性,会使人愈加暴躁。那最后一次的服用,和积攒下来的药性相容,便会使随着药性加重而越来越暴虐的人直接疯掉。”
安瑜深呼吸了一口气,她面露惧色的硬着头皮猜测分析道。
“什么药这么特别?”叶绮不解的歪了下头问道。
“你也是接触药了的,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你难道不应该先想想,这药能不能清掉,对身体损伤大不大,随着时间影响药性会不会越来越强。”安瑜见叶绮从未想过自己的安危,她气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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