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其然,主教瑞利今果然又进一步强调了血玉花族是邪恶存在,当然还有一些令零玉意外的话,那就是瑞利今谈到了有关于无能光照射的事情,当然这里的无能光照射在教会的嘴巴里就变成了:“这一次的畸形病是来自于天神的惩罚,你们作为人,犯下来的罪孽太多了,必须在上帝面前忏悔,才能够得到救赎!而忏悔的唯一手段就是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去讨伐血玉花族,没有战斗能力的也没关系,除了战斗以外,还可以用钱财来支持前线的战士们!”
声浪一阵接着一阵冲击着零玉的耳朵和心脏,“……?”
欧罗峋羽嘲讽的说道:“一边是恶魔的搞乱,一边是天神的惩罚,一方面不忘记除掉敌人,另一方面还想要招揽钱财!”但是在下一秒再看到领域,无声的流着眼泪时,下意识的接住零玉流下来的眼泪,不让它掉落地上,碧绿色的眼泪渗入进欧罗峋羽的手掌心,欧罗峋羽浑身上下一个机灵,“零儿?”
零玉咬牙切齿满脸委屈,“我们从来都没有干过坏事吧?你们凭什么要杀我们啊?早知道在病毒潮的时候就不该救你们!死!死啊!”
欧罗峋羽抱住零玉,防止零玉一个激动想不开,“不要哭,不要怕,他们该死,零儿,你要冷静点,玄哥哥会替你教训他们的,就是现在!”
原本万里无云的天气,伴随着天气急速的转黑,天空在霎时间闪出了一道惊雷,让原本情绪高涨的民众更加激动,“消灭血玉花族!”
但是下一秒他们就激动不起来了,因为又一道闪电劈中了大主教瑞利今,下一秒,瑞利今就这么被草草的劈成了焦炭。
“啊!”瑞利今的死使得民众从激动变成了恐慌,原本还一致的欢呼声,立马变成了如同课下讲话的嘈杂声。
由于雷电还在不断的积蓄着,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下面的民众立马忘了消灭血玉花族。纷纷做鸟兽散,由于现场人流非常密集都没有缝隙,于是,踩踏事故此起彼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雷电怎么会劈中大主教?”“该不会是恶魔在作祟吧?”“难道是天神在惩罚我们?”“天神啊,饶恕我们吧!”“救命啊!”“妈妈?救我……”现场充斥着不安,迷茫与恐惧,当然还有避免不了的因为踩踏而产生的死亡。
“玄哥哥,这是你做的?”这一刻的零玉从悲愤转为了慌张。
欧罗峋羽宠溺的说道:“零儿你看?他们的报应来了!”
“不,这也太过了吧?”此时此刻的零玉已经产生了一种负罪感,“还是快点停手,停手吧!”
欧罗峋羽心疼零玉:“是我的这个举动太过让你受惊了吗?好,我这就停手!”一挥手之间,乌云雷电没有了,转而又是一个晴天,零玉的心脏才逐渐平息下来,欧罗峋羽又转为了安抚,“确实太为难你了,你毕竟没有杀过人!”
“玄哥哥,谢谢你!”零玉说完挣脱欧罗峋羽的怀抱,“没想到因为我一时的激愤,居然会间接害死了这么多人?我是不是罪孽深重了?玄哥哥!”
欧罗峋羽像是一个暴君宠爱妃子的语气说道:“你没有罪孽深重,那是他们自己作死,如果要是不这么做,下一刻要死的就是你们血玉花族了!”
欧罗峋羽说了这些,零玉才舒服了一点,“嗯!这个大主教一死,剩下的教会就很容易控制了,只要控制了教会,就等于控制了下面的民众,民众就不会去想着进攻血玉花族了。再过些日子,人类就不会再去迫害血玉花族了吧?”
欧罗峋羽可不想让零玉受刺激,毕竟血玉花族是从来没有伤害过人的民族,“但愿吧!”那年欧罗峋羽也和零玉思想一样,是一个幻想世界美好的而单纯善良的理想主义者,但是经历过种种现实的打压过后,就再也不复昔日曾经的善良了,而欧罗峋羽从零玉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欧罗峋羽对零玉的这个想法是抱有不确定的态度的,因为人心是复杂多变的,而零玉的内心是单纯的,单纯怎么可能抵御得了复杂的人心呢?
将时间转到现代,乌摩在看到宓妃画的现成漫画之后,捂了捂自己的脑门儿,无语且狡辩的说道:“你画的还真是够玛丽苏的呀!里面的那个绿头发的绝对不会是我!”
玛卡利亚嘿嘿嘿的坏笑着说道:“哎呀,观众喜欢嘛!而且灵姐姐,你不觉得这一幕很甜吗?”
墨利诺厄非常识趣,很配合的转移了话题说道:“万万没有想到啊,我们自己编的胡说八道的台词,没想到连我们自己看了都感觉到大主教真真是厚颜无耻啊!你们说对不对呀?哈哈哈!”
玛卡利亚和宓妃都没有正面回答,其实墨利诺厄的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当然有人喜欢会觉得好笑,那么这个人肯定是乌摩喽。“这就像当今的蓝色主义政客们,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挑起底层人民的愤怒,以此来达到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
玛卡亚听了也是很识趣的,接着说道:“是哦!过度的自由导致过度的任性,过度的任性导致秩序的滞后,又或者说是停滞不前!”
“我们到底在追求什么呢?”墨利诺厄质疑道,“马斯洛的5层需求里就提到了,从低到高最高层的需求是?”
“自我实现!”宓妃补充完就立马悟到了什么,“人们之所以想要争取自由,是为了追求需求,可是如果是为了追求自由而追求自由,那就不是真正的自由,而是如同没有任何头绪的绿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最终活生生的自己把自己给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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