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纱纱和封北望最后也没有跳舞了,两个人就坐在长椅边,看别人跳舞。
有大胆的女生也会上前邀请封北望跳舞,封北望最开始面无表情地拒绝,后来已经开始皱起眉头,一脸的不耐烦也不能吓退那些年轻大胆的女孩子。
又来一个,这次鹿纱纱动作快了,在女生开口问到的时候,立马蹭到封北望的肩膀上,挽住他劲瘦有力的胳膊,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亲爱的,你的外套真暖和。”
那女生面色一变,有些尴尬地转身离去。
鹿纱纱起身,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按住,她抓住封北望的手,“你干什么?脖子要断了。”
因为视觉的问题,鹿纱纱根本看不到封北望的表情,也就看不到封北望的脸上一扫阴霾,开心地就差仰天长笑了,“又有人要过来了,你先躺着。”
“哪儿啊?”鹿纱纱想找。
封北望就瞎指,“右边那个,前面还有一个……”
鹿纱纱歪着头也看不清,又觉得封北望这么“老实”肯定不会骗自己。
没想到这么一躺,就直接睡过去了。
鹿纱纱又开始做那种奇怪的梦,她又梦到了八岁那年,梦里那张经常出现的面目模糊的人,他满手是血,但是却非常冷漠地看着自己,然后转身离去。
“啊……”鹿纱纱轻喊了一声,发现自己正躺在后车座上,身上盖着封北望的外套。
鹿纱纱坐起来,鹿泽翰看她醒了,看了一眼后视镜,“纱纱,醒了?”
想到刚刚的梦,鹿纱纱眼睛有些酸,忍不住揉了揉,“嗯,晚会结束了吗?”
“嗯,你睡着了,我就把你放到后座了,快到家了。”鹿泽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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