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纱纱摇头,“哪儿有,没有,你快走吧。晚安。”
封北望看着鹿纱纱缩在被子里,也无可奈何,于是软着嗓子问:“灯要关吗?”
鹿纱纱继续摇头,嘴里还是念着:“晚安。”
等到封北望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鹿纱纱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脸上满是懊恼。
鹿纱纱,你到底怎么了?动不动就脸红。手流的血都流到脸上去了吗?
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努力搓着自己的脸,想把脸上的滚烫搓掉,但搓了好一会儿后,鹿纱纱发现自己的脸似乎越来越烫,思绪也越来越乱了。
“管他的,睡觉睡觉!”鹿纱纱重新钻回被子里,闭上眼睛。
次日,鹿纱纱迷迷糊糊地睁眼,天花板似乎被挡住了,鹿纱纱想一手拍开那个挡住她视线的东西,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动不了。
然后封北望低沉地男声穿进耳朵里,把鹿纱纱的耳膜震的嗡嗡作响,“别动,在给你擦药。”
鹿纱纱撇过头,才发现封北望蹲在床边,手里拿着面前在给自己擦药。
“早上好。”鹿纱纱说。
封北望微微抬眸,“早上好。”
封南嘉叫弟弟吃早餐,结果推开门发现封北望不在。
于是他来到隔壁,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弟弟单膝下跪为鹿纱纱擦药的情景,看着两个人都看向了他,封南嘉尴尬地指着门:“门没关,打扰了。记得下楼吃早餐。”
封南嘉默默退出去,鹿纱纱用手肘遮住脸:“你哥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封北望继续擦药。
“就,你给我擦药啊。”
封北望把棉签用纸包好,丢进垃圾桶,然后起身,把鹿纱纱也一下抱的站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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