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镇定自若地看着凶神恶煞的捕快,言道:“百姓有冤,还不许找父母官作主,这是哪来的规矩?”
捕快被白陌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场吓到了,不禁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瞧着并不是本地人,一身的贵气,哪是寻常百姓啊?
捕快便软了态度,解释着:“瞧着二位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吧,有所不知,我们老爷近日身体抱恙,实在是升不了堂的。您看要不择日再来?”
唯苡哼了哼,极其不屑道:“你这话哄谁呢?骗三岁小孩吧你!你想让我们走也行,倒是给个准话,何时县老爷才能替我们申冤呀?”
捕快四两拨千斤:“我就是个打下手的,我哪能给你们准话?我又不是我们老爷,哪能知道老爷的病何时能康复啊?”
白陌冷笑:“既然你都说了自己只是一个捕快,那怎么能替你们老爷决定今日是否升堂?”
捕快:“我不是说了嘛,我们老爷病了,升不了堂。”
“成,那我们改日再来。”白陌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落下话,便带着唯苡离开了官府。
他们找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下,厢房里,唯苡忍不住问着:“你方才为何要如此轻易放过那个捕快?”
白陌笑着反问:“我何时说过要放过他了?”
“那你为何要走?”唯苡不解,“还说什么改日再来?”
白陌安抚道:“你先别着急,这事本就急不来,得从长计议。”
“你放心,既然我们都到了这里,不给这里的百姓一个交代,怎能说得过去?我们只需等待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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