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太妃视皇上无睹的话,寿卿宫里的太监宫女不敢听从,宛如压根没听见似的。
“哀家的话都不管用了,是吗?”贤太妃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无人过来托下这个贱婢,脸面无存的太妃娘娘更感怒气腾腾。
唯苡踌躇了片刻,便上前,欲屈膝跪下,却被白陌及时拉住了胳膊,阻止她行如此大礼。
白陌见唯苡投来不解的目光,便冲她安抚地笑了,言道:“站稳了,朕都没让你下跪,你急什么?”
唯苡听白陌如是说道,便没心理负担地站到边上去,遵命般地站得稳稳的。
贤太妃被皇上这般驳面子,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怒不可遏道:“皇上,你铁定了心要包庇这个宫女,好与哀家过不去,是不是?”
白陌淡声道:“朕并非存心与贤母妃过不去,只是寿卿宫里的一干奴才若有不是,自有朕亲自管教,毋须贤母妃挂心。”
贤太妃怒极反笑:“好啊,看来哀家这个太妃只是徒有虚名罢了。连一个小小的婢女,哀家都处置不得。皇上,你可别怪哀家没提醒你,这要是传出去了,你让北钦百姓该如何看待你这个皇上?”
“为了红颜知己,置母妃于如此境地,试问天下百姓该如何臣服于这样的皇上?”
白陌撇唇冷笑,还知道拿天下百姓来威胁他,看来并非愚蠢至极。
忽然,淑太妃迈着缓缓的步伐走了进来,“天下百姓如何议论皇上,也不是你一个太妃娘娘该议论的事吧。”
淑太妃在贤太妃的面前站定,嘲讽地笑道:“后宫不得干政。难道贤太妃这么快便把先帝的训斥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搬出先帝,贤太妃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眼底淌过一丝惊慌。她真是被那贱婢给气糊涂了!
贤太妃只能道:“先帝的训斥,哀家日夜不敢忘。”
淑太妃“哦”了一声,反问:“那你现在所作所为又是为何?”
贤太妃努了努嘴,不甘心地拜了下风:“哀家瞧见那个宫女不好生地伺候皇上,一时气不过,才说了这番话。”
说着,她话锋一转,又道:“但,哀家也是一心为了皇上好。至于淑太妃你,把这么一个不贴心的丫头派到皇上身边伺候,是何居心?”
淑太妃当即问道:“皇上,可是这般吗?”
白陌笑:“母妃,您也知道的,唯苡伺候朕,一向是无微不至的。”
淑太妃满意地笑了,然后看向贤太妃,道:“唯苡的贴心,哀家是亲眼瞧过的,这才放心让她伺候皇上。不知贤太妃口中唯苡不好生伺候皇上是从何而来?”
贤太妃便把她进来瞧见的那副“君不君,臣不臣”的画面说了。
淑太妃不恼,沉静道:“这位可是从宫外请来的师傅?”
从贤太妃进来,就一直跪在地上的师傅,忙磕了个头,应道:“回娘娘的话,草民正是从宫外进来的木匠。”
淑太妃点了点头,道:“你起来说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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