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华看向夏明河,只见他一脸冰冷,英俊的面孔下掩藏着得意和狰狞。红秀站在驸马身边,有些瑟瑟发抖,绫华看了看红秀,红秀忙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其他一众家仆,包括管家和刘嬷嬷,悉数在场,谁也不敢出声。
绫华心说坏了,怕是这红秀已经把自己卖了!红秀与自己相交不多,她为何如此?
绫华还未理清楚来龙去脉,只听夏明河厉声大吼:“贱婢!”
随后夏明河一记重重地耳光打在绫华脸上,绫华应声倒地,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淌出鲜血。
夏明河随即吼道:“长公主念皓白垂青于你,把你留在府中,你半夜干什么去了?与哪个野汉厮在厮混?才入府一天,竟然好不检点,败坏公主府的门风,当真是不想活了?”
绫华趴在地上,被扇得眼冒金星,一众家仆均冷眼看着她,目光有鄙夷、有嘲讽,均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败坏门风?”绫华冷眼看着夏明河,本以为烟花柳巷已经是世间最龌龊的地方,但夏明河的道貌岸然,却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恶心。事已至此,只有咬死不认才有活路。
绫华捂着半边脸,缓缓爬起,故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大声质问:“驸马说奴婢厮混,可有证据?”
夏明河冷哼一声,看向红秀:“你说!”
红秀攥紧粉拳,心一狠,说:“奴婢夜半,发现绫华不在屋内。奴婢想着她初来乍到,怕她出什么意外,就出去寻了,哪知道、哪知道……”
夏明河有些不耐烦,大声喝道:“哪知道什么?你如实说便是!”
那红秀一下有了底气,便说:“哪知道看见绫子和一个男人在后院的假山前厮混,然后她们一起进山洞去了!”
众家仆一阵骚动,开始小声议论,绫华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夏明河怒了:“你这个疯女人,死到临头,还笑什么?”
绫华道:“红秀啊红秀,我问问你,你看到我和男人厮混,你还看到别人了吗?”
夏明河和红秀的脸色同时一变!
是了!如果红秀真的看见我和梁彦豪的事情,她一定也看到了夏明河与伴月的丑事。她以为把我推出去,她就能脱身吗?要死就一起死!绫华心里打定主意,要把红秀拉下水。
红秀怕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般,忙争辩道:“奴婢只看见绫华与野汉私会,并不曾看见其他什么人?”
红秀额头大汗涔涔,浑身发抖,如此的欲盖弥彰,让夏明河的脸色愈发难看。夏明河忙引着红秀说:“你可看清那野汉的模样?”
红秀稍稍镇静下来,努力回想着:“夜色深重,奴婢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样子,看那身形,好似、好似……”
红秀吞吞吐吐,略有些犹豫。夏明河催促道:“好似哪个,快说!”
红秀继续说:“我看那人,倒有几分像梁头领!”
夏明河已经了然于心,却故作惊讶:“梁头领?红秀,你可不能信口开河,败坏梁头领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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