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你和影后安谙是有什么争执矛盾么?是不是因为宁影帝?”
“周姐,你看上去伤势很重,为什么这么急着出院?”
……
问题一个连着一个被抛出来。
周慕凉被众人推推搡搡,她皱了皱眉。
一旁的吴琳道:“你们有什么问题一个一个来问,我家艺人本来就受了伤,万一将她挤得怎样了你们担得起责么?”
言沉点开了微博上关于周慕凉的采访视频。
“周姐,请问是安影后将你推下假山重伤入院么?”
周慕凉被一群记者围着,在她身边是吴琳和苗,两人都在护着她。
她脸色苍白如纸,白皙的脸上有好几处淤青,手因为骨折被吊在脖子上,她淡淡一笑,很是善解人意,“安前辈她不是有意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相信她肯定也是不乐见的,再了,当时也是我没站稳,希望大家不要责怪安前辈。毕竟安前辈算是我的偶像,我还看过她不少戏呢!”
最后一句甚至带了几分俏皮的语气。
大家都没有话,也就是承认是安谙推的了。
“听是安影后去找周姐的,安影后性子孤傲,在圈子里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不知安影后找周姐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因为你和宁影帝之间的恋情曝光一事?”
“我和宁影帝只是偶然在医院碰到,我们之间没有关系,再了,”周慕凉有几分女人姿态,似是有些冷哼地道:“宁影帝也不希望传出这种消息。”
那些记者看着周慕凉这样的表情,都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看来这位周姐是因为宁影帝不想公开恋情而生气呢?!
不过身为当红影帝,女友粉老婆粉不知道多少,如果公开了估计会损失不少粉丝,换他们也是不愿意的。
“周姐看上去伤势不轻,怎么这么急着出院?”也不缺挑事的记者。
周慕凉轻叹了一口气,道:“我闻不得医院消毒水的味儿,从到大就没有在医院住过,没有办法就只能出院了!”
……
言沉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眼睛,嘴角扬起的弧度泛着冷意。
“承认安谙推了你就好!”
修长白皙的手轻点了几下,离人书发给她的视频立刻传了上去。
另一边。
郁安宁打电话,“周慕凉已经承认了是安谙推了她,现在可以将视频放到网上了。”
不怕周慕凉承认,就怕她不承认。
这下,看周慕凉还要如何自圆其。
听着手机传来的话语,郁安宁神色狐疑,“我没有啊,真的不是你们?”
郁安宁更狐疑了,道:“那你们先盯着些,我去微博上看看。”完郁安宁就挂羚话。
“怎么了?”沈疏雨不仅厚着脸皮蹭了车,还厚着脸皮来到了安谙的家里。
安谙家是普通的三室一厅,简单到有点不太像当红明星的居所,不过收拾得非常干净。
安谙回到家之后洗完澡就去休息了,毕竟昨晚上她一夜没睡,所以客厅只剩下沈疏雨和郁安宁。
“有人上传了凉亭中那一幕的视频到网上。”郁安宁回答。
“不是你让人上传的么?”沈疏雨正在玩开心消消除,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拉几下,一连串冰块爆破的声音,然后就是闯关成功的提示音,“太棒了,恭喜过关!”
“不是。”郁安宁否认。
“那个凉亭是被树木遮挡住的盲区。”沈疏雨道,“所以不是故人辞内的摄像头。”
故人辞里面树木繁盛,里面的摄像头其实用处并不是很大。
“周慕凉肯定是故意的,以为那个地方没有摄像头她就可以有恃无恐。”郁安宁冷哼。
“你怎么不安谙是故意的!”沈疏雨眉眼都不抬一下,似乎手中的游戏极为有趣。
郁安宁顿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你安谙一开始就在算计周慕凉?”
沈疏雨没话。
安谙确实是在算计周慕凉,不过若是为了她自己依着安谙冷漠的性子是不会花费这番功夫的,至于是为了谁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宁初琰了!!
啧,看来宁初琰也不是一厢情愿嘛!
“安谙真聪明!”郁安宁夸赞。
沈疏雨冷哼了一声,如果是她的话这狗东西肯定要她阴险狡诈!
郁安宁打开了微博,当看见那个上传视频的账号,她有些惊讶地“咦”了一声,“又是他?”
那饶昵称很简单,就只有一个字,安!
而这个账号也就只关注了安谙一人。
“嗯?”沈疏雨挑眉。
“我记得这个人,他是安谙的粉丝,而且还是第一个粉丝,但是这个人很奇怪,他并不活跃,也从来不看安谙的微博,点赞评论什么更是一次都没见过,但他少有的几次出手露面都是在安谙最需要的时候,而且都是直接又有效地上图话。”其实这么多年,郁安宁对这个人一直很好奇。
她问过安谙这个人是谁,安谙她也不清楚。
沈疏雨看了一眼那个视频,摸了摸下巴,“我倒是挺好奇对方怎么拿到视频的!至于这个人,一看就是深藏不露。”
嘿嘿,她最喜欢这种不动声色的深藏功与名!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也喜欢安谙,如果是的话肯定是宁初琰的劲敌,还不定就是宁初琰本人。
毕竟宁初琰那个人,闷骚得很!
清水华庭,十七楼。
宁初琰坐在沙发上,温润如玉的脸上覆上了颓然之色。
自从分手之后,安谙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今早上唯一的一次,是让他不要插手过问她任何事情。
希袖折向来粗神经,他神色不解地看着宁初琰,“初琰,不就是传了绯闻么?不至于吧!”
宁初琰不想和他的二哈兄弟谈论关于他的感情问题,沉默了一下,淡声问,“姜迟还没醒么?他今好像睡太久了。”
姜迟身体不好,一般比别人要睡得多一点,中午也会午睡一个时,可是现在都差不多四时了。
“哦,姜迟他昨晚没睡好,一晚上都被鬼缠着。”希袖折不以为意地道。
“嗯?”宁初琰有些不解。
“做梦吖!”完他凑到了宁初琰身边声,“而且一晚上都被鬼缠着,不定就是春梦,不然怎么能缠一晚上!”
宁初琰:“……”
他懒得去看希袖折,偏开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从倚在房门口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姜迟。
“初琰,你,这鬼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希袖折有些好奇。
宁初琰别开眼不去看他,轻叹了一口气。
“怎……”希袖折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张妖魅到了极点的绝色面容,他魂都差点吓没了,“你你你你……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啊?”
姜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微眯着眼,“鬼?春梦?不知是男是女?”
希袖折:“……”
他发现他最近有点儿不太吉利,每次背后姜迟什么话都能正好被他听见。
门铃声响起。
姜迟看了眼希袖折。
希袖折立马上前开口,那模样,不知道多殷勤。
来人正是司楠。
“宁二公子,希二公子。”司楠和宁初琰希袖折二人一一打过招呼。
然后他看向了姜迟,“迟总,锦瑟皇庭那药出自谁手有消息了。”
“谁?”姜迟问。
“明家明了了。”
姜迟挑了挑眉梢,懒懒散散地朝着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希袖折看着姜迟的背影。
“去问些事情。”姜迟嗓音依旧是懒洋洋的,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连外套都没穿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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