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年佟福晋不对劲,以前她也武能上马扬鞭的巾帼英雄。
佟福晋瞪着佟国柱,柳眉横竖:“等我病好了,立马回京城。启年和嘉荣和硕格格的婚事,不能只由着肃亲王府操劳。娶妻的聘礼,得好好准备。你这几好好收拾东西,别总想着窝在盛京不出门。”
熟悉的霸道模样,那样一不二的气势,佟国柱突然皮有点痒。他,好怀念以前福晋抽他的样子。
佟国柱傻愣愣的看着佟福晋,一脸憨相。
“这猛的一病,倒是把你给病正常了?”佟国柱凑上前,一张大脸满是贱气。
佟福晋手痒痒的很,如果不是自己病的厉害,身上没力气,她早一巴掌甩在佟国柱脸上。
长得丑还敢把脸凑那么近,不怕吓着人啊。
“我觉着,佟宛乐并非我女。”等心脏异样的跳动渐渐平缓,佟福晋浑身一松,似乎少了一层禁制。
佟国柱语塞:“当时不是你亲自查的么?我和启年也背着你查过,虽然不想承认,可颜确实不是你的孩子。”
佟福晋冷笑:“颜确确实实不是我的女儿,但她佟宛乐就是了?”
当时听着佟宛乐似是而非的话,他们一心只查佟宛颜的身世,可忘了佟宛颜不是,佟宛乐也未必就是。
“你也我从前不是那样没脑子,这一年多来我处处行事不正常,你就不知道好好查查?”佟福晋训着佟国柱。
“大夫遇到大事受了刺激,性情大变很正常啊!”佟国柱很委屈:“你腰上的朱砂痣位置没变,可见是没被换了人,我还怎么办啊!”
“你那个苗族妾,出身不差吧!”佟福晋现在脑子格外灵光,她一想就想对了方向。
想当年佟国柱年轻的时候,长的还是很不错。出趟远门,迷回家个漂亮的异域少女,很是简单。
年轻的风流债,让佟国柱十分心虚。
他拉拢着脑袋:“是苗族族长不受宠妾的女儿。”
“族长的女儿,苗族擅蛊,我看我是被下了蛊,迷了心智!”佟福晋斩钉截铁道。
佟国柱仔细想想,他的妾似乎临死前是对他过:“我会让你后悔的。”
“福晋,有这么造孽的吗?她自愿与我为妾,你也不曾亏待她,咱们家那么好,她为何这般害咱们家。要不是颜有福运,咱们家肯定是被满门抄斩啊。”佟国柱被吓软了腿。
“呵。”佟福晋发出一声冷笑,眼里尽是寒意。
佟国柱怂四缩了下脖子,再不敢对着佟福晋横眉冷竖,立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
“那福晋你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咱们就回去。其实,我也想回京城啊。盛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住久了人都傻了。”佟国柱抱着佟福晋的胳膊,开始诉委屈。
盛京真的是太冷清了,留下来的大多是以前满族老姓旁系,遛鸟逗狗的不少,玩儿的却没有京城高端,他新鲜了一阵子后,日子过的很憋屈。
佟福晋被他一阵腻歪,看的心烦。
“你不是认识的人多么,去打听打听我这病症是不是真的种了蛊。若不是,只当我以前傻了。若是,也得好好治疗。”佟福晋道。
佟国柱连连点头:“听福晋的,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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