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国柱再次缩成一团,不敢出声。
经由佟国柱那群神出鬼没的朋友确诊,佟福晋先前确实是中了蛊。她恢复过来,正是因为养着母蛊的佟宛乐死了。
原本佟福晋应该是和佟宛乐一起死的,运气好的是以前佟启年不知从哪儿弄的补药,将她身子补的极好,抵消了丁点儿蛊毒。
这样玄幻的事,出去都没人信的。
自从恢复了正常后,佟福晋在佟国柱面前再次占据了一不二的主权地位。
她道:“那你就下去走回去。你我在盛京不过住了六个多月,不至于连家在哪儿你都不记得了。”
“福晋,我年纪大了啊。腿软没力气,晕倒在半路就不会了。”佟国柱声道。。
佟福晋斜睨他:“先前桌子拍得震响时,你怎么不年纪大了。”
面对佟福晋动不动翻旧漳行为,佟国柱很没脾气。
佟福晋了,她这一年来做错事情,对不起佟启年和佟宛颜这两个孩子,但没有对不起佟国柱这个夫君。
“下去。”佟福晋道。
“我这是让着你。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佟国柱嘴硬道。
佟国柱怂四叫停了赶车的奴仆,从马车上跳下去。
虎背熊腰的背影,真的看不出他自己老聊样子。
这回,佟福晋自己掀开了车帘,回头看了眼佟国柱的背影。
佟国柱站在一个摊子前,笑呵呵的和一个老大爷着,顺便包了些糕点。
那家的糕点,在京城做了有百年,摊子不大,却味道很好。
佟福晋记得自己第一回见佟国柱时,他傻呼呼的买了这家的糕点给她。
“老夫老妻的,但愿别在平添波折了。”佟福晋自言自语道。
佟国柱口是心非的买了一份佟福晋爱吃的糕点,再给自己买了一份,边走边吃。
然而,今非昔比。
以前他只是官一个,不论在街上怎样,没有会去关注他。
现在,他可是有了两个出息的儿子,还有得宠于太子的女儿,是皇长孙的外公。
“这不是太子爷的岳父,佟大人吗?这几个月没见你,好像沧桑了些啊!”一个方脸中年男子热情的冲着佟国柱打招呼,就是嘴里出的话有点不对味。
佟国柱面目冷淡的看着他:“女仅是太子的侧福晋,我担不得那句岳父。再者,我已辞官,是平民一个,担不得大人一句大人。”
这人以前是佟国柱的死对头,都是庶出的纨绔子弟,他看不过佟国柱能娶到贤妻,而自己家中却是母老虎。
“诶哟,佟老弟这话就见外了。听闻你家福晋对佟侧福晋可不好了,你怎么还不把她给休了。哥哥我在醉花楼养了个娘子,还不曾见客,不如送给你。也算是为你接风洗尘了!”方脸中年男子道。
佟国柱耳朵尖儿突然微微动了动,他对着对面之人憨憨一笑:“你确定?”
“那是当然。不过是一千两银子包下来的,虽然多零,可佟老弟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哥哥我得先贿赂你,往后好给哥哥在太子爷面前美言几句啊。”方脸中年男子笑意猥琐,还往佟国柱身边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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