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雀、夏珠不近不远的缀在后面,窸窣声道:“爷对主子真好。”
“主子待爷也好。”
“是啊,幸好两位主子能遇在一起。”
她们的声音的难以听清,胤礽毫不知情。
他心情愉悦的给佟宛颜当了回厮,不时毛手毛脚的做些事儿,没人知道。
德顺在门口守了近半个时辰,终于忍不住往里提醒一句,冷别冻着了侧福晋,一趟趟热水往里递,还是会着凉的。
最后,胤礽抱着拿被子裹成紫菜卷儿的佟宛颜,回到南院里屋,一夜好眠。
佟宛颜醒来,吸着鼻子闻着自己发间的桂花香。
“爷昨儿还帮我洗了头发?”佟宛颜滚到胤礽怀里,手趴在他胸膛上。
紧实的手感,令人捏着舍不得放开。
胤礽任由她的手作乱,甚至恨不得她动作再放肆些,好圆了他心里的九九。
他能趁着佟宛颜没睡清醒,迷迷糊糊的时候欺负他。
习惯早起上朝的康熙,可不会放过这个儿子。
康熙知道了昨儿胤礽去了太后那儿,还贴心的送上窗花,心里跟醋坛子泡过似的。
一个不开心,康熙让人来传话召见他了。
胤礽奸计尚未得逞,便被德顺尖细的声音给毁了。
他认命的爬起床,去哄他容易吃醋的皇阿玛去。
没想到半路上,撞见了胤褆。
“太子好孝心,连窗花这等奴才秧子做的事儿,都记挂的上。”胤褆讽刺道。
胤礽不相让道:“孤记得前年惠妃因为剪了个新花样,特意呈到皇阿玛面前,得了皇阿玛的赏,并被赞一句蕙质兰心。大哥的意思是,惠妃……”
“太子别误会我的意思。”胤褆拔高声音,打断胤礽的话。
他的额娘,容不得人。
胤礽不在意的笑笑,他本没有意思要去道惠妃。还不是胤褆自己找上门的,让人忍不住去他几句。
他眼神一瞄,瞧见胤褆手里抱了个盒子。
“大哥手里,别是你刚才的奴才秧子做的东西吧。”胤礽揪着胤褆的话不放。
胤褆脸红白交错,眼神闪烁。
心虚的模样,摆明了簇无银三百两。
“外面风大,孤先走了。”胤礽扯唇笑笑,不打算逼的胤褆跳脚。
康熙等着胤礽来,未曾想没一会儿长子也来了。
他满胸腔的父爱醋意,硬生生憋住,不能出来。
手心手背都是肉,长子也是疼爱的儿子。
康熙对胤礽道:“过会儿朕再训你。心里只挂念着太后,忘记了朕这个皇阿玛。”
胤礽拱手讨好的笑笑:“皇阿玛的是,儿子浑蛋,让您生气了。”
父子俩儿气氛亲昵,胤褆被传召进来时,敏锐的觉得自己像个第三者,插足这和谐的两人之间。
他心里委屈,还是把手里的匣子呈上去。
“儿子的福晋剪了些新颖的窗花,还有配了些醒神的香囊,特意想送给皇阿玛,一敬做子女的孝心。”胤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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