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轩反应非常快,立马低着头道:“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犯了,表妹。”
诸葛月珠:“……”
果真是被认出了。
顾南城:“……”
她只能是皇室子女,或者是王家贵女。
可是王家的贵女他大多见过,没有她。
那就只能是皇室子女了。
“你闭嘴,我羞耻于你叫我表妹!”诸葛月珠冷冷道。
诸葛轩气还没喘过来,又听得她说:“以后我走的地方,你只要看见了就给我闪开,要是敢跟我多说一句话,我打烂你的狗头!”
诸葛轩:“……”
顾南城:“……”
诸葛轩不知所措道:“表妹。”他不管遇见了哪位姑娘,都只是将人家当成小妾啊!正妻之位永远是她的!他从小都被母亲灌输着,他日后只能娶表妹的!
但她好像很讨厌他。
诸葛轩气也不敢气,就这么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记住了!”诸葛月珠拉起顾南城,往外走去。
顾南城看着自己的衣角被她牵着,身体任由的跟着她跑。
出了后院,月珠转头看着他:“你自己走吧!”
说完自个儿就走了。
顾南城:“你……”他的声音很小,她一点也没听见,也没有回头。
月珠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里。
青瓦上的翠鸟鸣叫着,饶有兴趣的看着书舍的女太学生们。
“新来的那位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家神仙出来的,竟然还有比我傅绮云还嚣张的,林学官的课她都敢逃!”
林学官可是大年女帝的学官,她们这些贵女只能敬服,没想到这个今天新来的这么胆大,第一堂课就逃了。
钟响了。
书舍逐渐坐满,九位贵女看着姗姗来迟的诸葛月珠,眼打微微的打量,心里头想着从未遇到过此事的林学官会作何处理,这位嚣张跋扈的新生又会作何说法。
林学官走了进来,并未向大家致好,是贵女们意料之中的面色深沉,目光严肃,进了书舍就看着新生。
林学官:“赵月珠,是学官我讲的课太难听了吗?所以你受不了才逃课的?”
诸葛月珠:“……”她只是不想重复听课而已,但后面想想,身为女帝之女,国朝帝姬,怎可如此胡来呢?
听着林学官这样问自己,月珠在想自己应该怎样的妥善处理这个问题,怎么样的回答问题,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都是要稍微考量一下的。
九位贵女心中了然,能进这个书舍的她,只能是跟赵树寒赵大人有所关联的,只是没听说过他有其他的女儿啊!
这姑娘容貌倒是个绝色的。
傅绮云侧头看着她。
前排的贵女们低垂着眸子,耳朵仔细的耐着听。
“你放心,你学官我只是询问,绝不是弄虚作假,糊弄与你,更不会事后伺机报复,我只是想改进自己的教学。”林学官诚恳相问。
书舍静的连一片羽毛都能落地一般。
月珠低下头,发出他刚好能听得见的声音:“学官,是学生错了,太学的牡丹太美,我忍不住多看了一些。学生知错了。学生日后定会好好上课,不会辜负学官的辛苦。”
林学官心下舒了一口气:“好,知错就好。”
意气风发的继续讲课,看着这位新生认真的样子,他彻底放下心来。
终于下课了。
月珠呼了一口气,装作一心听讲的学生真累。
听着重复的内容真的很无聊,日后也会如此,但为了自己的国朝,自己一定得吃下这枯燥无聊。
“喂。你是赵伯伯的女儿,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傅绮云问起月珠来。
月珠:“刚被他收养的。”
耳朵灵敏的贵女听见了,互相对视一眼,领养的能到这个书舍来。
这个赵树寒一定是疏通了不少的人吧!
傅绮云看见姐妹们的神色,不好意思的看着月珠。要是她没有直接问出来,月珠就不会面对这样尴尬的问题了吧!
诸葛月珠了然于心的看着她,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初来乍到的,绮云姐姐可要多教教我。”
傅绮云:“好。”
贵女们就是比那些无脑子的人好点,就算是心里头没瞧上别人,也不会给别人太多的感受,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
可这样,于国朝而言,不是个太好的风头。
她们同自己一样,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姑娘而已,担心思已然冷漠,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
科考逐渐过去,成绩还未放榜。
顾南城身为太学的学生,自身也想多学习一些东西,并未搬离太学,而是跟着学官身侧辅助,教新入太学们的公子们入门。
今儿正好是围场学马,一声熟悉的声音从前面的女太学的马车里传来:“哎,这课也就属马场我最喜欢了。”
是月珠的声音。
“那你的意思是说林学官讲课不好听的吗?”另一位女太学生相讲。
月珠:“不是,不是,傅姐姐你太坏了,我无从招架。”
言笑晏晏,欢声笑语。
五月的天放晴,微风和煦,柔情轻阳。
诸葛月珠下了马车,右手放在额头上挡着太阳,看宽阔的围场。
母亲曾在宫中给她跳过马上舞,她自己怎么学都学不会,可真是笨!
据母亲所说,这里就是她第一次跳此舞的地方。
“月珠?”一道陌生的男声在自己身后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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