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这人怎么死的呢,那个领班就开始说自己不知道了,生怕给他抓进了牢里。
“本官还没问,你就开始推辞你不知道,莫不是这人是你谋杀的?”
领班哆哆嗦嗦道:“大人,这和草民无关的啊!草民就是担心,担心进牢里。”
“你把现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本官,本官不会误判你的,你且放心!”
听着审案子的县令说完后,那个领班道:“当时我们就是在表演,谁知道那个钉板就钉穿了人,这以前从未发生过的啊!”
“你们未曾检查表演的器具吗?”县令问着!
“大人,这些东西每次表演的时候都有专人检查的啊,这是断断不会出错的。”
“那你这钉死了人,这是什么原因?胸口碎大石,是上面抡锤子的人用力过猛吗?”县令语气满是不信的问着领班!
领班几乎都要哭出来了道:“大人,是他挥的锤子,你问他!”
领班指向了跪在自己左侧的一个男子,看起来还未及冠的年纪,他抖着身子,哆哆嗦嗦的,一直不敢说话!
县令道:“你说啊!是怎么回事!”说着梆的一声敲起了桌上的惊堂木!
“大,大人,草民,草民不知啊!当时,当时那个石头都炸的飞起来了,我,我不知道啊!”
这些人都是一问三不知的,再问下去也是徒劳!
而钉板上的人血都要流干了仵作才来!
仵作验尸完后道:“回大人,此人乃是受重力打压才被钉在了板上的,身上其它的位置的钉都进入身体很浅,而胸口心口处这里乃是钉子穿插最深的地方!”
“你作何解释?”县令问着那个抡锤子的人。
他哭唧唧的道:“大,大人,其实,其实这钉板本该不是钉板的,这,这我不知啊!”
“什么叫钉板本该不是钉板的?”县令更是头大了,简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那个领班却是瞪着那个青年!
似乎他的眼神在怪责那个青年,那青年哆嗦着不敢正眼去看,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不管那县令问什么,都是摇头不知!
叶歆简直是要看不下去了,很是想进去替那个县令审审案子!
这里山高皇帝远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徐子廷放在这个镇子上,而且还不让徐子廷管这些琐碎的事情!
这不审案子还好,这一审起案子就发现了,只有徐子廷才是最会审案子的人,这些个县令什么的,审起案子来简直要急死个人了!
看着叶歆几乎都要抓狂的样子,知音道:“小姐,你这急什么啊?”
“能不急吗?你看看,县令不会审,下面的人不说,一个啥也不会问,一个一问三不知!有什么用?”
叶歆的声音很大,别说围观的百姓们都听见了,就连大堂内的县令都听见了!
县令眼睛朝着门外这里看着,大声喊道:“是何人说的?站出来!”
叶歆迈着脚步就要出去!知音急忙的拉着叶歆道:“小姐,你可别傻啊!这出去了是要被罚的!”
大家一听这话,纷纷的都让开了路,刚好将叶歆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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