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他们两人牵住手后,就没有分开过。
杨书远今天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压得很低,在他的眼下打下了一片阴影。
沈嘉遇被他牵着手,有些的紧张。
舞池的中央,驻唱的歌手正在那唱着舒缓的情歌。
跳舞的人也不多,他们在那慢慢悠悠的晃动着。
其余的人多是坐在那喝着酒,今晚的驻唱歌手叫什么,沈嘉遇也是不记得了。
但她似乎总是喜欢唱情歌,栖蓝的人也都喜欢在她唱歌的夜晚喝酒。
这好像已经是种习惯了。
沈嘉遇呢,并不知道。
今天她也只是凑巧的撞见了。
听杨书远说,这个女人也才二十岁。
读了半年的大学就不读了。
大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很多人猜测是为情所困。
但也只是猜测。
她在这里的名字叫做蓝因,出了场子,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了。
沈嘉遇并不在意这些故事。
她只是冲着杨书远举起了酒杯。
杨书远对着她笑得有些宠溺,他也拿起了杯子,对着她的小杯碰了碰。
酒杯相撞,只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2.
酒已过三巡,沈嘉遇似是醉了。
她将头靠在了杨书远的胸口。
杨书远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些的无奈。
他轻声的问着她:“醉了啊。”
沈嘉遇没有理他,只是往里拱了拱,支支吾吾的,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杨书远摇了摇头。
蓝因唱完了歌,拿着吉他已经要下场了。
专门来喝酒的人们都陆陆续续的走出了栖蓝。
相识的人并没有认出杨书远来,所以并没有人来找他打招呼。
那这小家伙就安全了。
杨书远感受着沈嘉遇头顶温温热热的温度。
这段时间和她接触下来,这个小家伙一天到晚都在忙活着自己妹妹和那些朋友的事情。
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啊,明明还要过段时间才成年。
就像是个妈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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