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是赏心悦目呢。
掌柜的面露惊恐,痛苦,煎熬,懊悔。
仿佛一个七彩的调色盘,真是丰富极了。
“银子呢?给不给,不给……我就杀了你。”
少女的嗓音清澈且悠扬,只是此刻听在掌柜的耳朵里却像是绕耳魔音一般。
就像是阎王的催命符。
他那还敢再耍心眼啊,他敢保证,眼前这个少女杀起人来定然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也不顾自己被扎穿的肩胛骨有多疼,掌柜的硬生生是咬着牙从怀里掏出来五百两银票。
咿咿呀呀的张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只可惜被点了哑穴说出话来。
元婧笙璀璨的猫瞳中闪过一抹笑意,轻哼一声将银票收入怀中,这才解了掌柜的哑穴。
“祖宗,这五百两您老拿好,多余的就算是小的孝敬您的了。求你手下留情,留小人一条贱命,小的保证以后老老实实的做生意,再不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了。”
掌柜的痛哭流涕,就恨不得跪下来给元婧笙磕头了。
这种态度,元婧笙满意的点点头。
“这还像点样子。”
听了这话,掌柜的脸上一喜,也顾不上疼痛,讨好的想要再说两句好听话。
却眼前一黑,软软倒地,不省人事。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元婧笙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脑袋,
“真是麻烦!”
从怀里掏出来一小瓶金疮药,正是前两天御辰风给的,胡乱的撒在掌柜的伤口上,顺便撕了他一角衣袍,给他捆上了。
粗略的包扎实在说不上美观,不过那金疮药的效果确实是好,这才没多一会就没有血再往外流了。
元婧笙轻轻吐了口气,处理好了掌柜的,又来到床边。
可怜的小六子脖子上挨了元婧笙一针,直接晕了过去,将针拔出来以后,又直接被元婧笙扔下了床。
咚的一声,脑袋磕地上了。
元婧笙恶狠狠的呸了一声,
“自作自受!谁让你也磕了我一下的!”
说着还摸了摸早就消肿了的额头,甚至还十分小气的上去踹了两脚以解气愤。
屋顶上的将离看的扯了扯嘴角。
这睚眦必报的性格还真是像极了王爷……
换了身衣服,清洗了一下血迹,元婧笙就将染血的衣袍塞进包袱。
将睡梦中的莲心扛起来,拿上包袱就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后院,将人轻轻放在驴车上,细心的给盖上被子。
元婧笙则是悄咪咪的溜到了厨房,将厨房洗劫一空,能吃的能用的直接搬走。
装了五大水囊的水扔进驴车,然后就连夜跑了。
开玩笑,要不是那水缸太大太重小驴车装不下,她能连口缸都不给那黑心掌柜的留下!
小样还想打劫老娘?
做你下辈子的梦去吧!
将离看的是直咋舌,王妃这土匪头子的做派是跟谁学的?
一想到那坑骗过来的五百两银子,元婧笙就高兴的笑出了声。
“嘿嘿,哪来的二傻子,就这胆量还开黑店?哈哈哈哈……再多来几个这样的……”
似乎开辟了一条新的致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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