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们都是好朋友。”

“嗯。有空再一起打麻将？”

“好啊，宋悦……她还好吗？”

“她很好啊，怎么了？”柳晓凡想怎么突然问这个？

卫斯理说：“萧灼下个月就出专辑了。《浪迹》”

“真的吗？这么快？”这个专辑对萧灼来说太重要了，里面的歌好几首都是他自己作词作曲的，而且还很好听，这对他以后的音乐之路奠定了最坚实的道路。

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卫斯理小声的问柳晓凡：“你知道林琛，这个人吗？”

柳晓凡说：“你怎么知道林琛的？”

“那天和宋悦吃牛排的时候碰到的。”

“啊？你们两个一起？吃牛排？”怪不得宋悦那个晚上回来的那么晚呢。原来那天晚上卫斯理的意思是只请宋悦吃饭，宋悦也以为萧灼不能一起的话，至少也是他们三个人，柳晓凡，她，还有卫斯理一起吧，谁知道卫斯理那天给宋悦约好时间，宋悦到了后就卫斯理自己。

“凡凡没和你一起？”

“她这几天很忙，就剩我们两个了。”

两个人吃完后，又在商场逛街，又碰到了林琛。宋悦见到林琛后，卫斯理肯定看出来不对劲才过来问柳晓凡的。

“好啊，吃牛排竟然不带我。竟然偷偷约着宋悦。”

“你那会太忙了。不过林琛和宋悦他们两个？”

看着卫斯理的表情，柳晓凡说：“能有什么关系啊，就是前男友的关系，他们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交集了，以后再宋悦面前也不要提这个人渣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不过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哼，人渣的名字听着都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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