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萧灼家以后，柳晓凡给萧灼说了下午很不容易调查了监控，费了好多口舌才让保安给调取出来。

萧灼以为柳晓凡说的费了好多口舌就是单纯的“口舌”。对她说：“这种情况，调查监控是很不容易，辛苦你了凡凡。”

卫斯理说：“晓凡是很辛苦，哭了一下午太不容易了。”

萧灼说：“为什么会哭？他们欺负你了？”

柳晓凡赶紧说：“没有，哈哈，他们一直不让，我就撒了个慌，说我和于芸芸是朋友。”

萧灼倒是没有多惊讶，这么多年了，你很了解柳晓凡说谎连草稿都不用打的，都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萧灼还是说：“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谎也很有勇气，还是很感谢你了，你也不是我的经纪人，每次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一直帮助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你说是吧？卫斯理。”

卫斯理说：“是啊，以后晓凡你需要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的。”

柳晓凡说：“没事，我和萧灼本来就是同学，互相帮助应该的。”

萧灼说：“我觉得以身相许还不错。”

他说完之后，旁边正在喝水的两个人都狠狠的呛了一口，房间里传着一阵猛烈的“咳咳咳”的声音。

柳晓凡说：“你还真会开玩笑啊。哈哈。”说完就瞪了萧灼一眼，萧灼给她眨了眨眼。

卫斯理放下杯子认真说：“以身相许应该不行了，除了这个条件，其他我都可以答应。”

柳晓凡听到卫斯理这么说，心里慌了，看来自己和萧灼恋爱的事情真的不能让他知道。

“因为，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卫斯理郑重其事的说。

萧灼说：“你在说什么？我又没说让你以身相许。我说的是我。”

卫斯理说：“是吗？我理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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