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凡，宋悦，你们先坐下等情况吧。”

手术门突然开了，一位医生出来说：“病人缺血，需要献血。”

柳晓凡急忙说：“医生，用我的，我们都是B型血。”

“是吗？那你跟着我一起采下血吧。不过最好让你的两位朋友也一起过来验下血，病人缺血比较多。”

三个人只有柳晓凡的血型符合。“医生，你就抽吧，只要能救下来萧灼，怎么都行。”

医生说：“那怎么可以，我们不可能不顾献血人的安全的。”

“没事，我顶得住。”

宋悦看着两大包的血被抽走了，柳晓凡嘴唇都要发白了，医生说：“已经超过正常的抽血量了，不能再抽了。否则就有生命危险。你现在好好休息，这几天多吃点蛋白质的食物。”

柳晓凡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说：“谢谢了医生，我没事，如果不够，我再给萧灼。”

医生说：“够了。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长长的走廊的尽头，三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焦急的等待着。心里焦急的想要烧开的水，表面上都在努力维持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柳晓凡醒来，已经三点了。手术室里的灯依然亮着。

宋悦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过热牛奶，好几个鸡蛋，还有一盒巧克力。说：“凡凡，你快点吃下这些。补充下能量。”

“我吃不下去。”

“不行，抽了那么多血，必须补充下能量。”

“好吧。”柳晓凡吃了点东西，卫斯理又拿过来两条毛毯，给她们盖上。

醒来后就一直等到了五点多，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柳晓凡赶紧站了起来，里面的医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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