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旧的确觉得军中那两个被寒沉收买的妖将,近日行事有点鬼鬼祟祟了。
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鬼二的法眼嘛。
“或许,半庭新正有此意。”
也对!在妖界中,除了半庭新外,就没有其他的兄弟可以对自已痛下杀手了。
至于琴辛嘛,最是不喜欢跟哥哥们反目为仇。
因为妖君之位对她来说,没有半点意义了。
凤含的冷眸一敛,或许是自已想多了。
将月旧何愁不知道此事的重要性?
在城军的军营中,凤含转了一圈后,就独自回去将府。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四天,直至第五天后。
天空阴沉得很,凤含很早就起来了。
因为是长咕历劫之日,不能容得半点差错嘛。
黑压压的天空中,似乎暗藏着四十道天雷在蠢蠢欲动。
凤含在将府中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长咕。
难道他想去一个荒无人烟之地,默默承受着这四十道天雷吗?
这点,凤含绝对不允许了。
长咕会承受不住天雷了。
将月旧嘛,肯定是忙于去保护妖君了。
所以将府中,除了一些眉目清秀的侍女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
咕咕,哪里去了?
凤含几乎把妖界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是也没有找到长咕。
离着长咕即将要历劫的时间,已然不多。
凤含心中蓦然感到忐忑不安,换做自已历劫,却也不是这般焦虑的心情。
煎熬!
蓦然一个熟悉又血腥的地方,闪过凤含的脑海中。
好像是西南一隅,对了。
那个戾气愈重的地方,经常有不少的大妖命丧在那里。
凤含想起自已曾经带着长咕去过那里。
凤含恍然大悟,就往着西南一隅的方向走去。
或许,长咕可以就在那里。
西南一隅的天空沉甸甸,似乎聚集所有的黑云和闪电在那一块天空上。
西南一隅,天空早已像是被泼了油墨一样。
黑沉得整个人的心情,都开始压抑起来了。
似乎伸出手来,就能沾了一手的墨水。
凤含望着那个冰冷孤寂的背影。
这些天跟长咕朝夕相处,自然认得出他的背影。
好像是多了一分坚毅在内。
长咕可能想凭着自已一己之力,去承受这四十道天雷嘛。
咕咕。
那一道天雷在短短之间,就朝着长咕的方向劈了过来。
凤含扑向了他,用着自已的躯体想去挡了这道天雷。
但凤含紧紧皱了眉头时,却没有发现天雷落在自已的身上。
想起唤仙眼的那一幕,凤含紧张得睁开了眼睛。
结界!
凤含蓦然站了起来,被一个结界牢牢把她和长咕护在中心。
而将月旧却被天雷重击了,就单膝跪在地面上。
背后那种隐隐剧痛蔓延全身,将月旧的嘴角上仍旧保持着一抹难得的笑意。
或许,只有长咕没事,凤含就不会如此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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