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砸落在逃生路上,却能砸出一些小小的窟窿。
细缝在渐渐扩大起来,声音愈发的刺耳,让人觉得难受。
宜盘用着六凌剑得意般拍了拍他的头上。
似乎有点兴趣蹲了下来,一字一顿道:“你别这样瞪我,我会害怕的。再说,你也不孤单,会有人陪着你。”
夜何血红一般的眸子一敛,终于明白他嘴中所说的那一个人,凌夺!
夜何似乎冷笑起来,有点讽刺道:“原来你就是杀害凌夺的凶手,却把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凤含的头上。真是甩了一手的好棋,佩服。”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这点,夜何最能理解的。
“各界中,你最是明白我的人。还有,那一个恶贯满盈的凤含。原本我想带着五万的魔兵,过来攻打妖界,却被那个老奸巨猾的凤含一眼就看出其中的端倪,才派凤军在半路上截杀我军。”
终于可以把自已的心声说了出来,不用再继续演戏了。
有时候戏演得错了,还以为自已是正人君子呢。
说到凤含的时候,宜盘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只要凤含一日不除,自已想统一霸业,似乎难上加难。
“你才是最狡猾的那个人,没想到吧,终于还是败在凤含的手中,你有什么胜利可言?”
死到临头,夜何总得为自已说出一句话来。
宜盘顺势在地面上,捡起那一把夜含刀,冰冷冷道:“死在自已朝昔相处的兵器上,算是你的一种福气。”
说着,就把夜含刀捅进他的胸膛中,跟当初杀了凌晨的手法一模一样,而宜盘没有任何的犹豫过。
夜何原本想一口咬了他的脖子下去。
只是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只能就这样被他杀了,死不瞑目。
宜盘瞄了一眼手背,都是一些鲜血。
嫌弃一般,在他的衣裳上一抹,似乎把这些晦气给抹掉了。
自已慢悠悠走出逃生路,相信很快就有人来了。
宜盘杀了人后,一向的心情都会不错。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鬼二找到了他们。
后来派人把他们抬了回去,等着将月旧发落。
哪怕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也要把他们抬了回去。
“属下在凌晨崖找到太子,他已经已经死了。”
鬼二并没有幸灾乐祸,只是觉得可惜了。
这些天以来,自已以为将月旧死了。
喝得酣然大醉,所以就对一些生死离别,有了自已独特的一番见解。
所以就会明白将月旧看到他的尸体时。
就算他的脸上没有露出过多的伤心之色,也会难受不已的。
将月旧重情重义,一定会厚葬于太子。
妖君之死,本来就是很伤心。再加上夜何的死,只能给将月旧带来沉重的打击。
男人嘛,不想轻易落泪。
“太子为什么死了?”
“不知道,只是太子死在逃生路上。属下发现他的时候,脸色已经黑沉下来。”
鬼二句句属实,没有半点错的。
当时发现夜何的时候,还有一些没有散去的魔气。
将月旧看到他胸前的伤势,被夜含刀所捅的。
夜何是个惜命的人,就算是万念俱灰的时候,也不会挥刀自杀的。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杀的。
“还有什么发现吗?”
“魔气。”
鬼二回忆道,没有添油加醋进去。
宜盘。
将月旧派人把自已的假尸挪开后,就看到妖君的名字。
原来,妖君早就知道这一战,自已必死无疑。
将月旧的眼睛微红,好像什么事情都逃不出妖君的法眼。
只是妖君坦然面对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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