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恼怒道:“这哪里就是小伤小势?瞧瞧,都刺到骨子里去了。”
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仅仅是一些小伤口而已。
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天帝揪着这点不放,那么子挣的伤势就成为大伤。
子燃就怕子挣会突然开口求情,那样的惺惺作态。
会引起自已的一分不悦,所以抢先一步道:“父君,既然四弟伤势严重,不如请了医圣过来,给他瞧了瞧伤势。”
如此,也给天帝一个下台阶。
这样,他也不会把所有的怒气迁移到了金双的身上。
如今的晏支不断在天帝的耳边上,时常唠叨着金双仗势欺人。
天帝对他心存一分芥蒂。
”不用,战神只想跟我切磋剑术而已,身子哪有那么娇贵的?“
子挣紧紧皱着眉头道,五官极力配合着自已而动。
差点就像是经历过生死一样,这点演技真是一鸣惊人。
金双无动于衷,只能由着天帝惩罚自已。
当然,天帝的脸色黑沉得很。
金双想必自已一开口,就会惹得天帝怒气加重。
有时沉默,是个不错的选择。
梦回想要上前辩解几句,被他一手拦了下来。
有时候,天帝是不需要证实事情的对错。
这点,作为帝王有了自已一番见解,也是极其好的。
所以此事在天帝的心中,早已有了定夺。
天帝冷眸一瞄,见到金双毕恭毕敬站着,始终没有为自已辩解一句。
心中的怒气少了一分,原本已经想好的长篇大论,来指着金双的不是。
对上他杀气的眼神后,只能低沉道:“最近不少的人弹劾你,念在你一心为了天界的战事呕心沥血,本君不想过于重重惩罚你。但你得寸进尺,公然连四殿下都能痛下杀手。那么,改天是不是也敢拿着长剑,刺杀了本君?”
天帝字字句句,如同万年寒冰一样,渐渐冷了金双那颗暖暖的心。
自已为了天界付出众多,但在天帝的眼中,这些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而且天帝为了拿走金军的兵符,硬是找了一个理由。
把这一些罪名扣在自已的头上,压得自已喘不过气来。
不少的人弹劾自已?
说的就是那个缺心眼的晏支吧,这个长舌鸟,真是小人得志。
“小将不敢,自愿把金军的兵符呈上,让四殿下来掌管着。”
子挣所做的一切事情,不就是为了金军的兵符吗?
这么我把它拱手相让给他,又能如何?
再说天帝怕是早有此意,自已不必再把兵符留着。
其实解甲归田的日子,想必别有一番感觉。
金双行了一个大礼,就让梦回去了帐营中取了兵符过来。
子燃想要辩解的时候,金双摇了摇头,用着眼神在告诉他,不必替着自已求情一分。
一刻钟过去后,梦回就把兵符拿了过来,双手把它呈上。
金双掷地有声道:“兵符在此,希望四殿下能够好好保护它。整个金军将士们的生死大权,就全系在你的手中,凡事需要谨慎考虑,不要被人蒙骗了。”
这一番话出自金双的肺腑之言,不像是不肯把金军的兵符交了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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