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伊娜有些焦急,她不想欺骗程雨,隐瞒身世,冒名顶替大小青儿,她真的做不到。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程雨也急了,打断她:“你不要再说话了,留着力气养伤。”他有些生气,勒马跳了下去。
呆呆看着程雨直接跑到了后面的马匹上,伊娜目瞪口呆住了口,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所有的话她不过说了半句。
一路上,程雨就很是奇怪,只要她一提起自己身世,他就要打断,还很焦急,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此后赶路,要防备追兵,又要防备偷袭,很是疲惫。
伊娜趁程雨去驿站投宿时,在客商手里买了匹马,悄悄地离开了。
她一路快马加鞭,往别宫而去。
考虑好了,她要将布防图还给李瑾。
她单骑快马到二指山下时,远远见前面两队人正打得火热。
一边领头的是一个女子,那女子手持长剑,剑法娴熟精湛,面容绝丽,正是那日在北冰水上碰到的小舟上那个女子。
护在她左右的,便是那舟上伺候在她身后的婢女。
三人武功不凡,虽暂时没有将那黑衣人打退,但已是压制黑衣人的势头。
眼睛一扫,伊娜看到那边树下,李瑾斜坐靠在树干上,已然是昏迷了过去。
她也管不及打斗激烈的两路人马,悄悄潜了过去,将李瑾扶走。
李瑾伤势严重,面色煞白,伊娜小声唤了一声,他全然无反应,她只能半扶半背着他走。
走了不过半里路,伊娜已是精疲力尽,刚好有个农户赶着马拉板车进城,伊娜紧忙让他帮忙,将李瑾扶上了马车。
伊娜坐在李瑾身旁,见他手臂上,腿上,肩头,随处可见刀伤。伤口简单处理了下,有些又已经崩开,泛出血红,惨不忍睹。
李瑾睡在干草里,颠簸中,依旧昏迷不醒。
她握住了他的手,眼眸一热,说:“对不起。”
马车又走不过半里路,从路旁密林里跳出两个黑衣人,一刀砍了驾马的农户,大刀直劈李瑾的头,伊娜拔剑护着李瑾。
黑衣人的功夫一流,伊娜和他交手颇为吃力,斗了数十招,她渐渐体力不支。
一咬牙,她只能拔下来头上最后三颗保命金珠,一下全部打出。
两颗对准两个黑衣人,一颗对准马屁股。
两重一轻。
“唰”一声,金珠激射而出。
两个黑衣人见金珠直射自己印堂,慌乱躲闪,左右滚下马车,马儿感到自己屁股一阵剧痛,嘶鸣一声,拼命往前冲了出去,破旧的板车被马儿拉着急速抛起,剧烈的颠簸下快散了架。
伊娜一手死死抓住套马车的绳子,一手紧紧抓住李瑾,免得他被抛下车去,眼见那两个黑衣人咒骂一声,在后面追来。
马儿吃痛,到底比人跑得快,一个转弯,就将那两个黑衣人甩到不见。
马儿拉着板车跑到了三叉路口,伊娜记得那座小桥。
她陡然一把捞起李瑾的腰,抱着李瑾就滚下了还在奔跑的板车,让那马儿拉着空板车逃走,她将李瑾挪到了路边的草丛里,和他一道趴在枯草后,眼见那两个杀手追着空板车而去。
伊娜扶着李瑾爬出草丛,她知道,她没法送他回别宫了。
越到京都,想要他们死的人越多,说不定许多人早已布好三步一个陷阱,五步一个截杀,等着他们。
她此时自身难保,又怎么送晕过去的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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