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总裁大人离开了,祝娇娇也没敢立即就开空调,而是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总裁大人没有让你跟着,一定是有约会在身,你瞎操什么心,该干嘛干嘛去吧。”
孙玮当然知道周仲强今晚是有约会的,可这个约会有点扎心。
他要和心心念念的女人在一起,要发生点什么,也是人家两人之间的事,确实没有他孙玮什么事情。
可他还是没有赶上老总的步伐,今晚他就是只老鼠,也要找到猫才行啊,孙玮气馁地想,就算他跟着周仲强,周仲强要把人家女孩怎么样,他总不能过去对老总说:“周总,这样不可以……”
孙玮盯了手机好久,一旦周仲强有事,第一个打电话的人肯定是他,要不就等着电话,其他事情就等明天再说?
刮了一天的风,街道路边蒙蒙地染了一层灰,何英芳站在马路边,不停地招手,心里越发地急了。
下班高峰期很难打车,好容易拦上出租车,何英芳赶到医院在外科候诊室里见到了人。
戚小桃抱着那已经肿起来的脚可怜巴巴的叫了她一声。
给戚小桃打石膏的年轻医生像是刚工作的,额头光滑的苍蝇都可以在上面跳芭蕾,白生生的皮肤一看就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医生。
他不屑地看了一眼娇滴滴的病人,转过头来对何英芳道:“没伤到骨头,轻微的软组织挫伤,没有大碍。”转身就要离开。
戚小桃不服,偏着脑袋:“敢情这病不在你身上,说话不嫌腰疼,我有多痛你能体会到么?”
这个时候她还能这么灵动妩媚,何英芳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只是小桃这是什么口气,她怎么是敌是友都不分了?小性子都使到医生身上了。
何英芳赶紧拉着戚小桃,耐心劝慰:“走吧,没事了就好。”
戚小桃不干,偏要任性到底,走了也没有打算轻易放过:“都说医生最冷漠、最无情,果然就是这样的。”
那医生回过了头,两眼炯炯有神。
何英芳脑子一懵,形势不对,得立即消除可能发生的冲突,声音婉转诚恳,笑了一脸:“对不起啊医生,病人脚疼心情不好,说话冲了点可她不是针对你的。”
那医生也爽快:“知道,组装的零件坏了,是不太好使。”
待何英芳反应过来这位也不怎么好脾气的医生,是在说戚小桃的脑子也坏了吧,戚小桃已经柳眉倒竖,怒目圆睁了:“你骂谁呢?”
何英芳心下乖乖,怎么有点冤家遇上的意思,心里直打鼓两人再呛呛上该如何是好,拉着戚小桃就往门外走。
还好医生没有闲暇的时间,转眼的功夫就被另外的病人包围了。
戚小桃哼哼唧唧上了出租:“姐,你看到现在的医患关系了吧,我可是受害者。”
何英芳笑,不偏不倚:“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扑腾扑腾乱叨人。”
出租车司机呵呵一笑,做了总评:“一个巴掌拍不响。”
周仲强去地下车库,开上车就走了。下车后,他抄起车里的一瓶酒,进了房间。
他习惯性的摸了摸进门处的墙边,没有找到电源开关,鼻尖却已是甲醛的味道。
周仲强索性放弃了找开关的念头,打开酒瓶,仰脖灌下带来的烈酒。
不管怎样,他今天晚上都要将此事做一个了断。
事后管她周茜丽再说什么,只要他周仲强认定了,他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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