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是谁?那可是历经大风大*浪的王爷,被人参了又不是一次两次的,完全不放在心上。此时的他,站在群臣列班的首位,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的神情,等着这位王大人说完了,自然有豪格一派的人站出来辩解,
“王大人,不知道您是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随便的听风便是雨就忙着过来侮辱肃亲王,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一派胡言乱语就敢中伤大清的一个王爷,是不是太过儿戏了?”
“胡大人,我认为您说的不对,王大人本身就是御史,他的职责就是风闻言事,所说之事当然也是听人说起过的,这才……”
“难道蒋大人所说的风闻言事就是听说过别人怎么样就能站出来胡说道么?那我怎么听说蒋大人昨夜不顾宵禁令,夜宿花柳之地,可是真的?”
“你……你,胡大人你不要胡说!”
“哦,我姓胡,但我不胡说,敢问蒋大人可敢与人对质?我这里恰好有一个人,蒋大人可能会感兴趣,来人,请文煜小**姐前来。”
“什么,你怎么请到她的,她不是……额……”
三为朝廷大臣的争吵最终以豪格一派最终获胜,这种争斗,在大清入关以前还算是比较克制的,可是从定下清朝要入主中原后,这种争斗就愈发的明显起来,几乎是每次上朝都要先来上几次交锋,然后才是朝廷的政务。
此时的金銮殿上,坐在顺治下首的孝庄太后,隔着珠帘微微蹙眉,作为一个女人她都感到厌烦了,可是朝堂上的大臣们却是乐此不彼的样子,怎能使她不感到焦虑?这种无休止、毫无意义的争斗必须要终止,要不然损耗的就是清朝的国力,这与今后的国策可是相当的不利。
孝庄太后觉得,现在的顺治还小,不能理政,可是她作为大清的太后,这个责任必须要扛起来,稍微想了下,说道,
“好啦,你们都是朝廷的重臣,怎么竟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朝堂上吵闹,而且蒋大人,哀家猜你也是行为不检点,这才惹了众怒。这样吧,哀家就罚你一个月薪俸,望好自为之!不知道胡大人对哀家的判罚可否满意?”
看起来,这种处罚似乎是针对蒋大人的,可实际上,这种不痛不痒的惩罚对于清初的官员来说就等于是没有一样,无非是稍微的丢了些颜面罢了,根本无关痛痒。
反倒是看似询问胡大人的话语中,却充满了机锋,假如他回答:满意,你这是几个意思?当朝的太后,那是你的主子,让主子照顾你的感受,你觉得这样好么?如果是回答:不满意。怎么滴,堂堂大清国的太后照顾你,还得给你面子,你还不满意?
所以,不论胡大人怎么回答,都是芒刺在背,如鲠在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太后,奴才不敢!奴才始终是太后的奴才,世世代代都是,要不是太后的恩典,哪里能有奴才的今天,请太后责罚奴才!奴才该死!”
“好啦,你现在可不是哀家的奴才了,你现在是国之重臣,是朝廷的肱股之臣,岂能如此的作践自己?哀家让你说,你说便是了。怎么还说起这个事情来了,现在是朝堂上,不是哀家以前的别院。”
这个时候的胡大人,已经吓得冷汗直冒了,但是,还是奓着胆子说道,
“启禀太后,臣胡青芝谢太后恩典,太后……太后秉公办理,臣有愧!”
“哈哈哈,行啦,胡大人现在是朝廷大臣了,要注意风度,莫要为些小事吵闹,有失朝廷的威严,今天就记下来,看今后的表现,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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