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芯见手里的猫头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心里升起阵阵成就感。
小样儿,再高冷的动物也不能遭遇她叶初芯,这句话你没听过么?
此时,医院VIP病房内,束景和上官苒围站在病床边。
床上,带着氧气面罩的男人,双目紧闭。那张帅得令人窒息的清隽脸庞即便是在深度昏迷的时候,也透着神祗般不可亵渎的冷峻。
束景蹙眉看着床上人,不是很放心,“墨老太太那边能瞒一天是一天。虽然和叶昇商量好,不对他妹妹透露实情,但时玦的元神不能有半点闪失,安全还是要负责到位。”
如果墨时玦的元神少了一只胳膊,那么他回到本体时,也将会出现一只废胳膊。
所以,上官苒认同道:“是,今晚上我值班,马上就去。”
束景再次看向病床上的人,眸中溢出淡淡的忧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萦绕,似乎是和床上的人有关……
在叶初芯巧手的抓挠下,蓝灰色的毛球已在不知不觉中变成长条。
某猫敞开四肢趴在舒服的猫窝里享受奴仆的指压。
叶初芯被它身上又短又绒的毛吸引,手心手背翻来覆去的体会绵柔的手感,太过瘾了。
忽儿,她内心涌起一种母性的冲动,自言自语开口道:“明天给你买件衣服吧,不过……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陶醉在惬意中的墨时玦心中突然警铃大作,他惊慌的抬起头,连竖瞳也因紧张的变成了椭圆。
傍晚那些袭胸戳屁股的行为都是小意思,这里有份大餐在等待他。
叶初芯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它招呼道:“卿卿,我知道你会不好意思,其实我也害羞,大家都是第一次,我轻一点,你别躲哈。”
不知道这只猫的名字,她也懒得在这时候去打扰叶昇,反正刚才也把这只又肥又萌的猫给全方位撸了一把。
既然已经是她的猫了,叫亲密一点有何妨?
而墨时玦那颗均匀跳动了两万多年的心此刻有乱蹦的趋势。
在他漫长的人生中,最脆弱的时候,竟还遭到一个女人无情的非礼,还特么三次!
这是什么劫?
而叶初芯把这些安抚的话说给一只猫听,其实是在鼓励自己。
人生总有许多第一次,比如现在她将要提起一只猫的尾巴,从后面分辨它的公母。
就算眼前只是一只动物,她也有种窥探人家隐私的感觉。
叶初芯自认不擅长干羞涩的事,掀开猫尾也需要极大的勇气。
墨时玦全身每处都紧绷着,他变成了一只猫,虽然也接受猫不穿衣服的事实,但他都把自己关键的地方在绒毛里隐藏得很好,不用手拨开不容易看到。
毛脸红透的猫先生转过头,试图用冷冰冰的纯铜色猫眸给叶小姐一记警告,哪知视线里的那位,早已把自己也整红了脸。
墨时玦意识到她的脸皮还未到城墙拐角处那么厚。
但,到姑娘家第一晚,他就要被迫取悦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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