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先生没有说话,只是把肉肉的爪子覆在她的嘴巴上:闭嘴不难!
束景走到詹跋跟前,他的八只触角此刻也钉在墙上,末梢不安分的动着。
“再问你一次,你把从医院偷出的病人藏哪里了?”
詹跋软笑着,应道:“再回答你一次,我什么也没藏。”
说话像嘴里有泡泡一样。
他背上墨囊抽搐了一下。
束景微微眯眼,“你以为我只能把你钉在这里?”
詹跋照样软笑,“不然呢?我没有在人间乱用法力,没有违反妖族管理条例,你们惩罚我,属于无理可依。”
叶初芯忍不住了,“偷人还不能罚你,这算什么条例!”
上官苒刚刚擦出这一张白脸,觉得她说得有理:“偷人可耻!”
束景走神半秒:詹跋偷了谁老公?
猫先生继续有气无力的用爪子捂住叶初芯的嘴巴:可以不带偏他们吗?
束景看了她俩一眼:时玦的事本来就不能昭告妖界,就算他被章鱼偷了,现有条例是管不了这事。
上官苒拿出一把锋利的伞兵刀晃了晃,“你说把,断哪只?”
詹跋笑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们可以动用私刑,但日后要给我父亲一个交代。”
章鱼的触角割断后还会再生,他、不、怕。
束景感到这回遇上软棉花了。要说审妖,他们有的是手段,再皮的最后也会招认。
但寻找墨时玦本体的事迫在眉睫,他的元神看样子撑不了多久,这只章鱼分明在拖延时间,等到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他没有触犯条例,也要不了他的命。
“我腥味太重,就算变成人,大家都抗拒我。可我并没有用法力在人间谋生,而是用智慧生活下去,等待渡劫,这样的行为应该褒奖。”詹跋从不知脸皮为何物。
他所触犯的是人间法律,妖族条例可管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抱着猫先生的叶初芯深知他的重量又轻了些,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在她手里消失?
詹跋背上的墨囊再次动了动,束景警觉的跳开,一股墨汁喷在他刚才站过的地方。
这样还能忍它?
叶初芯觉得平时是高看束景和上官苒了。
怀中的猫儿,尾巴也无力的垂了下去,此时墨时玦的本体应该在断气的边缘徘徊了吧。
叶初芯内心一揪,干脆亲自动手!
难得暴躁一次的叶小姐,把怀中的猫儿递给束景,拿着伞兵刀站在詹跋面前。
就这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八条腿,且粘粘答答的模样,叶初芯心里只有恶心感。
束景小心翼翼的抱着猫,有点不懂叶小姐的胆色了。
“两个问题,等我说完,十秒内回答我。第一你把医院昏迷不醒的病人偷去干什么?第二病人现在在哪里?”
詹跋回给她轻蔑的眼神。
上官苒这只母老虎他都没怕过,还怕一个小模小样的姑娘。
詹跋嗤笑一声,大方的任由十秒钟的机会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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