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玦紧盯着叶初芯,步步向她靠近。
姑娘察觉到近距离的危险时,手挥到半空,就被人擒住。
另一只手是抬不起来的,她只得生硬的被人拽了过去。
在拖拽中,她不死心的反转了手腕,在对方前臂上留下四条明显的抓痕。
墨时玦眉头也没皱一下,把人拉进怀中,并用手蒙上了她的双眼。
“不怕,我在。”
低沉的男声带着些许沙哑,手心的温度传到她冰凉的额头。
叶初芯被神奇的安抚下来,周遭的一切也归于正常。
没了黑色的戾焰,眸中的猩红渐渐退却。
她的身体越来越凉,越来越软。
脱臼的胳膊无力的耷拉下去。
“该死,手臂伤了。”墨时玦低咒了一声。
叶初芯回到了,浑身湿透的状态,一张包子脸惨不忍睹。
墨时玦抱着湿漉漉、冷冰冰的姑娘,眉心成川。
他回过头吩咐了一声:“僖木。”
已从束景手中接过录埒的僖木,明白主子的意思,一脚下去,鹿腿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录埒的惨叫,响彻整个走廊。
束景眉尖动了动,时玦的情劫,是叶初芯,没错了。
叶初芯眸底最后一丝猩红退尽,刺骨的冷和扎心的疼再次向她袭来。
第三次见到那张清隽的脸,居然还是仰望的角度。
瞬间泪水充盈了眼眶,她想张嘴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墨时玦内心一紧,“他们还弄哑了你的声音?”
叶初芯留着泪,点头。
委屈啊,太委屈了。
她打着颤,抓紧自己的肚子,一阵难受。
叶家人毕竟不是妖族,这么重的伤,能抗过去就不错了。
束景上前提醒,“这里交给我,你送她去医院。”
叶初芯肚子痛得撕心裂肺,喉咙间再次涌出一阵腥味。
这次,她没能控制回去,咕咕噜噜全喷在了墨时玦的衣服上。
束景看了一眼有洁癖的人,站远了些。
墨时玦蹙眉盯着晕过去的人,向站远的男人伸出了手。
出门有好习惯的束先生瞬间明白,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递了去。
墨时玦并未管自己被弄脏的衣服,而是给叶初芯大致擦了擦后,用自己外套裹了她,把人抱起。
走到门口,瞥了一眼早被震慑得晕过去的余淑和还在呼痛的录埒,不悦出声,“僖木,把这里处理干净,特别是他们俩,臭味除净再带走。”
“束景,把这只狗和灵珠送回犬族。”
墨时玦抱着姑娘大步离开。
身后转来水枪喷洒的声音,僖木随性的声音也同时响起:“洁厕剂呢,掺点再喷。”
……
叶初芯再次恢复五感,先是觉得明媚光线总想掀开自己沉重的眼帘。
然后耳边传来束景认真的声音,“利悬的灵珠已经交到他老子手里,他老子二话没说,直接赏给了大皇子。唉,可再怎么补,他家那老大也是只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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