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团悄无声息弥漫起的云雾中,叶初芯的枕边坐上了一只“大蓝猫”。
高烧中的姑娘,只感到鼻尖一阵痒,似乎有人在用毛茸茸的围巾擦自己的嘴巴。
忍不住一个喷嚏,她微微睁了睁眼。
烧得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甚至都未考虑过自己在哪里的叶小姐,见到熟悉的正八字大脸盘子近在咫尺,心中那个激动,一把将猫先生抱住。
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道,“卿卿,你可算回来了。”
好想你,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猫先生没有挣扎,反而跪在了她的枕头边,任她呼出的热气拍打在自己头顶。
我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我陪着你,好不好?
叶初芯烧得糊涂,只当自己在做梦,退烧针药开始发挥作用,她又失去了意识。
……
廖恒在门口,轻叩两声房门。
里面没有动静,他也不能推门进去告诉墨先生晚饭已经做好了。
站在门口摩拳擦掌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开了。
墨时玦没有穿外套,一件薄薄的白衬衫,笔直无折的西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挽起袖子的手臂上还有几滴水珠,显然是刚用过毛巾的样子。
廖恒眼明心亮,低了头,马上说道:“先生,晚餐准备好了,现在用吗?”
墨时玦看了看床上人,烧退了,出了一身汗,他有洁癖,看不下去,给她擦了擦手手脚脚。
“可以。。”
门,没有任何感情的再次关上。
廖恒摸了摸鼻子,叶小姐住进来前,说好了要把叶小姐当普通佣人看待,但最先不遵守约定的是先生自己。
墨时玦的心思,永远让人难以揣摩。
……
半夜,叶初芯哼哼唧唧告诉守在旁边的人,自己浑身疼。
特别是头,快要裂开似的。
然后,她就被人扶了起来,眼睛也没睁,两颗药就到了嘴里。
确定她吞下后,墨时玦要拿走水杯把她放平。
但姑娘显然不满足送服两颗药的水量,闭眼抱着杯子一通狂饮。
直到杯子见底,她才满意的倒下床,翻了个身,继续睡。
墨时玦拿着空杯子,拂开遮住她脸的碎发,看了姑娘几分钟后,才站了起来。
杯子放回盘中,把手放到身后,周身再次被漠然疏冷的气息笼罩。
离开叶初芯的房间,他只冷冷的吩咐廖恒,“派人在外面守着,有事叫……叶医生。”
廖恒顶着黑眼圈,不住点头。
凌晨三点了,先生终于去休息了,他也可以通知全员下班了。
叶初芯醒得特别早,除了有点头疼,也没别的不适感。
醒来第一件事是化了个比昨天淡点的蜡黄妆,然后……轻车熟路的去了后院。
记忆在哪里断片,就在哪里找回来。
刚走了几步,僖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响响亮亮的问道:“叶小姐,这么早来后院锻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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