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布也比他有魅力。
墨先生感到早餐吃的水果有点酸。
“喜欢的话,可以给你洗。”
叶初芯撇撇嘴,“行啊,如果这是我的工作,我洗就是了。”
“先生,上次有个女贼跑进咱们厨房,把咱们的盘垫搞得全是泥,按您的吩咐,盘垫还留着,要不要请叶小姐一起清洗?还有你房间的地毯,也让她弄得满是土块,也让叶小姐洗吗?”
那张脏兮兮盘垫被透明的塑封袋装了起来,先生说那个女人要是再敢出现在枭园,就让她洗一辈子。
虽然是句气话,但后来先生就出事了,塑封袋里的盘垫也还放在厨房的柜子里面没有处理。
想到叶小姐的第一个任务是洗盘垫,所以廖恒尽责的请示圣意。
叶初芯因廖管家的话,诧异的回头看了看他。
身为男人,有必要这么记仇么?
墨时玦的胸……窄的无话可说!
叶初芯悻悻走近餐桌,捏起了盘垫一角,小声嘟哝,“洗,你想怎么洗都成,我的工作以及还款步骤,麻烦给我一份详尽的计划书。我也想知道会在这里待多久。”
墨时玦坐着没动,只用冷眸瞥向她:“有没有想过,如果让我高兴,可以马上让你走?”
“你,说什么……”叶初芯怔愣几秒,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让他高兴?
男人什么时候嘴高兴?
叶初芯脑子里又浮现出被猫啃的画面。
这只大以巴狼!
她扔了盘垫的一角,站远了些,“对不起墨先生,我只会工作,不会取悦于人。”
有点冷,她打了个颤。
墨时玦看她防备的样子,唇角微微扬起,“叶初芯,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有本事取悦于我?”
“你话里不是这个意思吗?”
“我就是字面意思,一个笑话能让我笑,也是高兴,你把我的话曲解成什么意思了?”
是么?
墨时玦这个时候纯得像只小白兔!
而自己却是从头到脚的污。
“无聊!”
叶初芯用一个生气的转身离开,来掩盖油然而生的尴尬。
“你真这么想的?”
离开,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的行为。
墨时玦微眯着眸子,得意的看满脸哀怨的菇凉从门口走了回来。
站在一旁的廖恒老成的笑了笑,先生的摄心术简直高深莫测。
“墨时玦,收起你的低级趣味。”
叶初芯头疼,感觉被耍了一道,上不去,下不来。
恨死他了。
见她眼睛已经气红了,墨时玦知分寸,不逗她了,言归正传,“找我有事?”
叶初芯拍了拍有些混沌的大脑,进餐厅好一会儿,还没进入正题,都是他给闹的。
“昨天的猫是真的吗?”
原来是为别人来找他。
“苗十七被毐族抓去炼造,从鼎炉里逃脱,所以连品种也变了。”
“什么鼎,这么厉害?”
女人进去会不会变成男人出来?
如果可以,她想试试。
墨时玦眸色幽暗,“这种鼎源自魔族,能炼造出只为己用的东西,但被炼造的过程要承受脱皮蚀骨的疼痛,稍有不慎,还会化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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