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赤二来到杨抑身边,一脸心虚。
“你平日不都辰时才起吗,这么早在院里干什么?”杨抑问了十二一句,歪头一看,正瞧见排排坐的十人。
“你们在干嘛?还不到卯时,什么时候都这么勤快了?”
众人不语。
外面动静这么大,早已吵醒了赤十一,穿戴好后推开门,然后...一脸莫名其妙。
“这是…赏月呢?”
“十一,把你那什么熏香拿给我用用。”杨抑不想理犯病的一群人。
“熏香?”赤十一一时没反应过来,主子一般不都不用这东西的吗?
“熏香?!”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主子寅时起床就是为了过来要熏香??
“熏香!”杨抑咬着牙又重复了一遍,这几个怎么自打了回来后就跟傻了似的?
“哦哦哦,主子要哪一种?”赤十一虽然不明白杨抑要熏香做什么,但看到杨抑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也不敢再问。
“就....随便吧...就是...味道清雅一些的。”
“好,要多长药效?”
“当然是越长越......什么药效?”杨抑莫名。
“媚药啊,主子还想加点别的什么药?”赤十一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媚药了??”
“我这里的香不都是那种效果吗?主子不要媚药找我做甚?”
“......”杨抑无语,他早该想到赤十一这儿没正经东西的,“算了,我就这么着吧。”
于是乎,起了个大早的杨抑又灰溜溜的回了屋子补觉。
赤鹰院中除了要守夜的赤九和心虚的赤三,其余人联手胖揍了赤八一顿各自回了屋。
杨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终于到了巳时,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冲向衣柜。
终于,半个时辰后,杨抑意气风发的站在了府前。
赤二坐在马车上笑着挑挑眉,“主子采蜜去?”
“??”
“跟个花蝴蝶似的。“赤二毫不留情的嘲笑,他可从未见过主子身上挂着这么多东西。
“!!”杨抑转身飞回了自己的院中,一路上叮当作响。
终于...两刻钟后,杨抑意气风发的站在了府前。
赤二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杨抑放下了心。
“走,福禄楼!”
......还真把我当车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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