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凤他们也是这么个想法。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一年过去了……
苏乩还是一点儿音信都没有!
这会儿就连西门吹雪都有些狐疑了。
虽这姑娘武力值确实没的,但为人耿直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不定真是被人骗了还是如何的也是有可能的啊?
苏乩和这几个人相处的时间长不长短不短,但谁让这几个人从某种程度上来都是比较耿直的人设,就是那种,认定了一个人,就绝对可以肝胆相照的耿直。
所以在意识到姑娘真的有可能是遇到了危险的时候,几个缺真是很忧心紧张了一段时间。
到底花满楼比较稳一点,他苏乩临走时曾过这一趟出去要去很远的地方,且归期不定,一两年的时间,很正常的。
这话有几分道理,几人也就放松了一些。
——是这么,实际上几个人还是关注着苏乩的踪影,这才会在苏乩刚回来就被发现了踪迹。
苏乩听着陆凤抱怨——当然陆凤并没有抱怨的这么细致,甚至于对于当时他们以为苏乩出事那种焦急难过的心提都没提,只轻描淡写用一句“你个没良心的,出去都不知道写封信回来”带过而已。
苏乩听着,不觉就怔了一下。
她是真的直到陆凤这般似真似假的出来的那一刻,才意识到,原来两年的时间在人类看来已经长了。
苏乩的生命实在是太漫长了,漫长到她对时间的概念都有些模糊了,反正这种东西,对她来是个就算随便挥霍也总是充沛至极。
——完全没有一点儿需要被在意的必要。
甚至于两年的时间不见,她自己一点儿变化都没有,甚至连头发丝的数量都一成不变,可作为人类的陆凤他们,再是微不可查,却仍旧被时光或多或少的留下了刻印。
在再一次这般清晰的意识到人类和她在时间线上的差异,苏乩不住就怔了一下。
陆凤嘴里着,面上也一直并没有错过苏乩的神,见她突然恍惚了起来,他心中一凛,想和花满楼交换一个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又郁闷的想起来花满楼看不见,哽了一下,淡定的在茶杯的边缘轻轻敲了几下。
花满楼眉梢微微挑了挑,就笑了一声,朝陆凤道:“见到阿乩你就抱怨,见不到你又牵肠挂肚,你当你这是在养女儿呢。”
他开了一句玩笑,陆凤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还养女儿呢,他寻思着他就是真养了个女儿都不见得要这么费心。
苏乩也是被花满楼这一本正经的玩笑给惊的回了神,然后脸上神就有些微妙——虽然就她个人而言并不在意这种事,并且已经跳出三界不会牵扯到什么因果,但谁让她和此世的道之间关系有点儿复杂,要是被道听到这话,指不定会作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呢。
这么一想,苏乩顿时:“……”
这个话题也不是个久论啊……
苏乩想了想,一脸诚挚的道:“听陆凤被一位别成迷的姑娘婚了,不如来这个事?”
陆凤:“……”
陆凤一呆,下意识就吐槽道:“都别成迷了姑娘个什么啊……等等!”
他瞪着眼睛看向苏乩,神隐隐有些崩溃:“你在哪里听的?都已经传到江南了吗?!!”
苏乩视线飘忽了一下。
花满楼声音有些恍惚的插了一句嘴:“什么?陆凤你又被婚了?”
——这个“又”字,用的还真是神来之笔。
事实上,陆凤又双叕被婚这件事,并没有传到江南来。这不是苏乩刚回来,为了毫无障碍的切换一下人设,就让智脑打听了一下她离开的这两年时间里当年的伙伴的经历,然后一不心就听了这个事……
她目光落在屋顶的横梁上面,心里非常认真的思考起这横梁上若是藏了人用什么样的姿势最方便最舒服。
陆凤问了几句,眼见苏乩看看地就是不看他,心里就明白了——这是不能的。
他也知道就算是关系再好的朋友也是有不能的事的,于是他退而求其次且怀着微弱的希冀问道:“我能问一下江南如今的传言是怎么样的吗?”
——如果不是太离谱的话他觉得还能抢救一下。
这话要回答就很容易了,苏乩镇定的将视线转回来,安慰道:“莫慌,时至今江南地方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
不过根据智脑的分析,大概也安分不了多长时间,毕竟……
“陆凤,你出来!”
——真是#曹曹就到#,苏乩看向突然被叫了名字然后不知为何直接跳起来准备跳窗的陆凤,委婉的道:“不过想来,今之后,整个江南也该都知道了。”
陆凤:“……”
陆凤:“………”
陆凤:“…………”
陆凤差点儿眼泪都出来了——这种事,不用出来他也已经知道了啊喂!
花满楼也是个聪明人,尽管他还没有摸清事的经过,但听着苏乩和陆凤语焉不详的对话以及外面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再结合陆凤的反应,他瞬间也明悟了,下意识看向陆凤的神不觉有些微妙,甚至没忍住脱口而出道:“外面那位难道是……”
苏乩先是给了花满楼一个肯定的答案,继而转头怜悯的看着挣扎在窗沿儿上的陆凤,道:“死心吧,你跑不掉的。”
陆凤:“……”
#绝望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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