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见时一般,如画的眉眼,衣冠如墨,长发一半披散,一半束敷。
朝赋发丝还滴着酒,湿润的几缕散发贴着两鬓,及被酒泡的粉嫩的肌肤,朝赋嘴唇有些颤抖,她想问很多话,可是却说不出,这是苏亭洄,可这也不是苏亭洄。
他身上,散发着无比浓郁的魔气,朝赋修灵,若是与他这般浓郁的魔气触碰,则会丹田废裂。
可她现如今身上毫无灵力波动,伤不到她。
苏亭洄看着她,眼神微下,轻笑一声,向她疾步走来,朝赋已经退到了酒缸,无路可退。苏亭洄已是覆了上来,他贴着她的脸,微凉的唇一滴一滴吮去她自发上垂落的酒。
朝赋一掌向他右肩拍去,可她现如今是半分灵力使不出来,这一掌打在苏亭洄肩上,绵绵无力,反倒成了另一番意味,欲拒还迎般。
苏亭洄离了些距离,只是与她对视着道:“姐姐是什么意思,不满意吗?”
话罢便要再靠近,朝赋连忙用手阻挡,慌道:“满意满意!”
心中暗想,苏亭洄怎会唤她姐姐,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一切都太怪异了。
“姐姐身上是什么衣裳,样式倒新奇。”
朝赋语塞,莫非不是同一时空?只得扯出一句:“自己做的。”
苏亭洄眯了眯眼,轻叹道:“那姐姐就随我一同回去,做套给我吧。”
朝赋有些迷茫,苏亭洄看她的眼神微变,一把将朝赋拉过去,指尖点上朝赋额头,没有丝毫变化。
“你的仙力呢?”
仙力?朝赋更懵了,难道这修仙吗?
面前的苏亭洄,与她所认识的苏亭洄有差距,更多的是一份年少的青涩。
仿佛是个没有经过沉淀,露处风霜中的人。
“我一醒来就没了。”
朝赋实话实说,她确实是一睁眼,不管灵力,还是这个仙力,她都没感觉到。
苏亭洄突然双手一捞,将她打横抱捞起,就算之前她与苏亭洄互定心意,他也没做过这样的举动,朝赋一时不知该如何,他是苏亭洄,可是他是什么时候的苏亭洄呢。
他认识沈朝赋吗?
出了房门,外头的景象,让朝赋瞳孔收缩,勾着苏亭洄颈的手不由松下。
像要烧到云上的烈火,一群身穿道袍的女弟子正施着法术灭火,这貌似是几座山峰,远处也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火。
“快把火灭了!”
朝赋想挣脱怀抱,苏亭洄抱的太紧,只是轻轻撂下一句话:“旦夕,灭火。”
朝赋听到旦夕的名字,这下更加确认了。她现如今不敢贸然暴露自己的现状,只看见辞衫从天而降拦在面前,因为这火,她的道袍已被烧穿了几个洞,泛着焦黑。
原来她真的见过辞衫,她的发髻,这群道观弟子的发髻!是那日她给她梳的,原来她也是这的弟子吗?
“放过她吧......师尊已经付出了代价,可是幺幺,她没有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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