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南放下了手上的东西,隔着手套,活络了一下因为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握刀而发僵的手指。
他眸色清浅,隔着眼镜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孔嘉瑞上前一步,指着魏经,“师弟,不用狡辩了。”
“现在铁证如山。”
魏经:???
什么玩意儿?
莫挨老子!!
江司南:???
我干嘛了怎么就铁证了??
蒋鹏也叹气:“师弟,我们又不是傻子。”
“之前我们问你也好,师妹问你也好,你哪次不是推自己不会,转头第二又对答如流?”
“不是背后找了帮手,那又是什么?”
江司南:……
原来是这事儿。
卧槽?!
等会儿?!
这事儿……好像我没法解释啊!
魏经:??
他这操作是闹哪出?
没见他平日里非要把架留到第二再吵啊?
这到底什么情况??
这头两人一个懵一个心虚,都不话。
这头不出声,另一头俩憨批顿时感觉自己底气十足起来。
占着资历和道德的制高点,开始振振有词地“教育下一代”。
孔嘉瑞:“师弟啊,我们也不是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会的。你要是不会,听我讲的时候用心一点,把不会的记下来,大家都是师兄弟,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问的?”
蒋鹏:“唉,师弟啊。是师兄不好,平日里太忙了,都没有时间给你好好讲实验的操作细节。但是……没时间大家可以商量嘛,你这找个外人来……是看不起我们还是?”
孔嘉瑞:“师弟啊,做学问最忌讳的就是半桶水晃荡,你这不懂装懂,找个外人帮你做实验……这对你来有什么好处?!唉!”
魏经:……???
找我帮他做实验??
就这种难度的操作,他居然还要找人帮忙??
你们是看不起他还是看不起我??
我算是听明白了,为啥这货懒得搭理你们。
就这智商?
就这脑子??
就这??
这货这会儿没把鼻孔怼你脸上,已经是看在你前辈的面子上了。
魏经心底里无奈地叹了一声,看两饶目光甚为同情。
毕竟脑子大好歹也算个重要器官。
人家这儿不大完整,怎么着也能算个残障人士。
要关爱。
要怜悯。
江司南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这事儿闹的……
我又没办法把宝马抖出来。
那怎么办?
干脆……死不认账好了。
反正……
实验的的确确是我做的没错。
也不存在什么找“枪手”的问题。
真要起来……
也是我枪我自己。
更何况……你特么的铁证如山还是证的老魏,稍微有点脑子的,打听一下,就知道这货和我关系到底有多水火不容。
他怎么可能来这么l的实验室,给我当枪手?!
江司南依然是那副淡淡的口气,“你们误会了。”
“他只是今凑巧来找我。”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是一贯很少跟人解释的性格,在这种情况下,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辩解上两句,连魏经都心口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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