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开始,康娜仍然负责党组织工作,并没有像马常胜得那样调离农学院,一直到开学几周都没有动静,而南林负责的学生会却要换届了。
每年的上半年,学生会都要换届,因为张颖这一届的学生到大四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当学生干部。按惯例,学生会主席团的学生在大三下学期就要从职位上下来,交给大二的学生。
南林知道,要选拔出色的学生才能减轻自己的负担。如果选错了,反而会增加自己的烦恼。
在仔细琢磨选谁的时候,他想起了刚工作的时候,看学生总看不准。
哪个学生是认真学习的好苗子,哪个学生是混学位、吊儿郎当的人,当时也能分辨出来。
但从好苗子里挑出可造之材就有点难了,看着都差不多的学生,其实有的眼高手低、自以为是,这种学生最烦人,总以为自己比老师还厉害,结果交给他做,又做不出来。
南林承认,选学生这一点,他的眼睛没有老教师毒一眼就能挑出听话、有能力、谦虚、肯吃苦的学生。
不过,经过几年工作的锻炼,南林在这一块也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理论。
加上与学生会主席团学生的交谈了解情况,南林选出了新的一届学生会干部。
在老的一届学生会干部退下来的时候,还在对新学生干部考察的当儿,南林收到了张颖的一封信。
这封信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南林上厕所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了。
他看到信封上写的:亲爱的南,原谅我。
南林快速打开,看起了信的内容,完后,他点了一根烟,慢慢地抽了起来。
张颖写这封信是做了痛苦的决定的。
在她写这封信的时候,依然记得自己在手术台上的情境。
塞药之后的几个时,腹开始往下坠,后腰也有些发紧,一种沉沉的疼痛将她从睡梦中拽出来。
她扶着床栏杆慢慢坐起来,靠着摇起来的病床,知道这应该就是早上护士的时候来了。
疼痛持续了一阵,也并没有比平时自己痛经严重多少,但是感觉下坠感越来越强烈,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了。
虽然疼痛没有给自己多大的打击,但是,那个借着腰腹收紧的力量随着滑出来了东西,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
自己的错,总要承受。可一直勇敢的自己,此时也没有勇气看它一眼,还是声叫了南林帮她换上了一个新的护理垫,南林把那一个护理垫四个角叠起包起中间的东西。
张颖能够感觉到,南林打开一个缝朝里面看了一眼,似乎也感到后背发凉,“你还是不要看了,我现在拿去给医生。”
接下来,当看到医生接过护理垫仔细观察后,又听到“让你爱人再在床上坐一会,垫着新垫子,过一会看看还有没有排出东西,如果没有需要清宫。”自己的心又绷紧起来。
随后的清宫手术,张颖至今记忆尤新。
医生让她把两脚踩在两个高高的踏板上,两腿以一个很大的角度架的老高,身体往下每挪一点,就使得这个角度开的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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