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理论指导着他取得了胜利。所以,他无比珍惜他身边的群众——童欣冉,郝胜楠,还有那一个不经常露面的体育健将。
“群众”能载舟亦能覆舟。
所以说,他珍惜所有与她有关的“群众”。
在场的人都能觉察得到,气氛有点紧张,溪溪也离开他,双手搀扶着郝胜楠的胳膊,依附在她的身上。
“我怎么成孤家寡人了?”王沐晨两手一摊,为难地说。
“得了吧你,还不知足啊,你打算一直霸占我们家溪溪吗?”郝胜楠也笑着说。
“嗯,一直霸占着!”他表情坚定,不容侵犯。
“一会就还给你了,看把你紧张的”童欣冉一脸鄙夷。
“你好好听着,我给你说的话。”郝胜楠提醒他。
他扎着马步,双手平放,像是坐在凳子上认真听讲的学生一样。
“哈哈——,没个正行”郝胜楠彻底被逗乐。
“郝胜楠老师,你得讲快点,你知道,我坚持不了一节课,想听,主要是腿受不了……”他继续诙谐道。
“你赶紧起来吧,跟上卫生间一样”童欣冉说。
“溪溪让我起来,我就起来。”他温情地看看王林溪。
“爱妃,平身——”王林溪也被他带得幽默起来。
哈哈……
气氛总算活跃起来,王沐晨心里轻松多了。他对谁也没有说过他内心的隐忧,他总担心有人想把他的溪溪抢走,他变得敏感,他变得警惕……
“你严肃点,跟你说正事呢”郝胜楠提醒道。
他没有说话,毕恭毕敬地站在她们面前。
“我听说这一段时间,溪溪过得很压抑,你说说你,你这算怎么回事?”郝胜楠质问他。
“我——我对不起溪溪——”他低着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楠楠,不是他的错,他对我挺好的……”王林溪拉着郝胜楠的胳膊替他解围。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我什么事情都知道。”郝胜楠制止王林溪的解释,“你们俩还是真能忍,你早给我说,我他妈的揍她一顿!”
王沐晨惊讶地看着发脾气的郝胜楠。
“楠楠,都快过去了……”王林溪继续说道。
“快过去了?”郝胜楠冷笑几声。
王沐晨捕捉不到王林溪躲闪的目光。
“你说,你准备咋办?”郝胜楠上前一步,压迫式的问。
“楠姐,我给溪溪这样说的,我们变压迫为动力”
“好一个变压迫为动力!”郝胜楠冷笑。
王沐晨看了看王林溪,继续说道:“我们商量好了,我们做顺民,我们不再抗争了,我们好好学习,现在看来,我们选择是对的,我们的成绩提高的很快,我们都远远高过本科线了。”
“那你考虑过我们溪溪的感受吗?她一个女孩子承受着多大的委屈和压力”郝胜楠话里隐藏着难以表达清楚的情绪。
“楠楠,这是我们共同决定的。毕竟我们都是学生,社会上的太多东西,我们还不懂……你知道的”王林溪声音有些颤抖。
“你总是为他考虑,为他着想……你不累吗?”郝胜楠瞪着王林溪问。
“我愿意,亲爱的!”溪溪把头扭向一旁回答。
“胜楠,你也不要埋怨王沐晨,他也不容易,他也有苦衷!”站在一旁玩弄发卡的童欣冉突然替他解围。
他有点感动。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郝胜楠叹了口气说。
“她们两个都是默默地为自己考虑,谁都是咬碎牙往肚里咽,你离得远,根本不了解真实情况”童欣冉平静地说。
三个人同时吃惊地看着一直沉默的童欣冉。
“溪溪有什么事情还能给我讲一讲,他呢?他什么事情都只能藏在心里,还得装作开心安慰溪溪……”童欣冉激动地说。
……
几个人同时陷入了沉思,场面安静,只能听见微风抚耳。
许久,童欣冉深吸一口气,说,“溪溪,你知道吗?为什么你们的老板在班内只骂王沐晨骂而不骂你?”
王林溪惊讶地看着童欣冉,眼睛里像有一把勺子等待着将她心里关于他的所有秘密挖掘出来。
“童欣冉,不要说了——”王沐晨警告她。
“你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他在办公室苦苦哀求你们老板,说这一切全部都是他的错,他愿意接受所有惩罚,希望他放过溪溪……”童欣冉动情地说着,没人注意到她悄悄从眼角拭去的泪水。
听完童欣冉的话,王林溪一下子扑到王沐晨怀里,痛痛快快地哭泣着。
王沐晨没有阻止她,任由她的眼泪流满衣襟。
一切痛苦和悲伤,一切愤懑和压抑,都随着泪水向外流淌。
许久,郝胜楠擦了擦眼泪,诗人般地对王沐晨说:“王沐晨,请你善待我们家溪溪,愿你们守得云开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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