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溢看着李阳这般嘴硬,说:“你这人真难搞,喜欢就去追求啊。”
“比如多请教请教我。”魏溢说着开始捏着腔调,“啊,美丽的姑娘,你,可否接受我深沉的爱!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吾,心悦你!”
李阳扶额:“……”
李阳看着魏溢的背影,只听到他突然间说:“啊!美丽的徐家姑娘!你可否做我的妻子!”
李阳不安得问:“你说的是徐家大小姐徐荧荧。”
魏溢笑着:“对啊,我未成婚的妻子徐荧荧。我母亲为我定下的,这姑娘脾气臭得很。”
李阳感觉糟透了,魏溢是知府家的公子,徐家与知府家的公子有婚约,所以官商勾结,知府为徐家打通了很多通商纳财的路,他如果把手上的信件交到上面,他想这辈子,魏溢都不会原谅自己。
“魏兄,你心中的道义是什么?”
“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吧。”
李阳欲言又止,最后回答:“你说的对。”
只愿你到时候不要太恨我。
“说起来,我未来的丈人也要从京城回来了。”
入夜,李阳赶紧写了信,绑在白鸽的腿上,白鸽扑腾了几下翅膀,便朝着漆黑的天际飞去。
屋内摆设简单,比起客栈的简单有过之而不及,除了干净整齐,一点也不像住了有一年的样子。
他躺在床上,想起魏溢的一言一行,总觉得还是有些古怪,
罢了,不管魏溢发现了什么都无法阻止他要做的事。
这天晚上小河她突然梦见了张清远大哥哥,他与小河的亲哥哥一起念书,有时候清远大哥哥总会带些好东西给年幼的小河。
印象里张清远总会带给她一些稀奇古怪的,小木头人,话本。
他有时候还会带小河的哥哥出去玩,顺便偷偷带上小河。
他们去过很多地方,寺庙,山峰,热闹的大街。
他们,在小河的记忆里总是笑着。
可这回,梦里,清远哥哥的脸充满了悲伤。
但他依然对小河笑着,他说,小河,你要好好活着。
他摸着小河的头,宽大的手还是那么温暖,脸上却堆满了无奈,小河从来没看过他这样的神色。
当梦醒了,小河总觉得心神不宁。
像是心间流淌粘稠的黑水,悲伤不断得涌进心海,让小河一时连呼吸都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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