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理由,于陆家而言,不知道是福是祸。
“就为了这个?”陆执语气冷沉。
陆郗城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用指尖摩挲着青釉白瓷的杯盏,淡声道:“如果换做那个人是温棉呢?陆执,你会不会和我一样?”
陆执怔住,一瞬沉默。他摩挲着手上的红绳,眸色未定。
这晚上后来发生的种种,于当时在场的人而言,都是一段可怖难忘的经历。
他们见识到了那位传闻中温润如玉的家主,一旦动手,是怎样的不留情面。简直,没有一点点余地。
陆家分散在以陆司卯为首的各位老人手中的权利,被一瞬回收,只是一个晚上的事而已。
在此以前,其实他们的权利就已经在被慢慢架空。在他们的手下当中,但凡同陆家有着盘根错节关系的人,都被陆执不动声色地调换了。
而陆司卯在这段时间着急儿子陆祥的事,根本没有闲心去管。人一旦老了,许多时候,还是更顾念亲情,权力什么的,相对也就看淡了。
也是在这夜里,陆执带着晟泽集团离开陆家,兄弟阋墙的传闻,开始甚嚣尘上。
陆郗城离开的时候,陆司卯被陆祥搀扶着,一步一步地走到陆郗城面前。
他脸上的笑容不出几分真诚,神色复杂,他:“念琛没有看错人,是我们看错了。”
陆郗城只是淡笑,语气平静:“我已经找人替换了您的职务,现如今,伯父可以安心颐养年了。”
陆司卯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他淡淡地点头,道:“这样也好。”
陆郗城亦是笑着颔首,下一刻,他朝外面走去。
是夜晚,山上的空气很好,繁星点点,蝉鸣声声。
他踏出旧宅的那一刻,接到了郑轻轻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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