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这种词汇和陆郗城搭配在一起,总是不出的别扭。
他扯了扯唇角,笑意冰冷:“我知道了。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
管家恭敬地应下,也没有勉强。
这一下午,有家中的佣人看见矜贵温润的陆家家主,在花园里陪着一个女孩荡秋千。
那个女孩:“郗城,我想要再高一些。”
从来待人有礼有节却也实质淡漠的家主,却是一直微笑着。
第一次,他用一种所有人都没有听过的声音:“轻轻,已经很高了,不能再高了。你要是摔着了,我要怎么办?”
那声音太温柔了,让听者,几乎想要落泪。
后来女孩困了,被家主横抱在臂弯里,往楼上走去。
在郑轻轻没有来到这里以前,怎么会有人愿意相信,堂堂的陆家家主,可以为了一个女子,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姿态放得那么低。
他每每喊那个女子“轻轻”,唇角便是微微上扬的,连眉眼都染着温柔之色,倘若不是亲眼所见,听起来都会觉得荒诞不经。
这一,郑轻轻一直睡到了下午。
她醒来的时候,陆郗城正在她面前的办公。他坐在她的身侧,眉目温淡,透着轻柔。
郑轻轻眯着眼,有些迷糊地喊他的名字,她:“郗城,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陆郗城只是亲吻她的额头,声音很低柔:“才一个下午,你要是还困的话,可以再睡一下。”
郑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了,睡了这么久,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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