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棍一个回扫,她弯腰低头,突然浑身剧痛!
这时大汉的棍又到了,可她已经没有能力再抵挡,甚至,连迈步的力量都没有,直接栽到了棍上面,被打成了块肉酱。
……
这也太惨了吧!
阮年年爬起来,看着无尽虚空,愤怒大喊:“搞什么鬼啊!我怎么死的啊——”
一想到接下来云星会看到惨不忍睹的自己的尸体,或者等了一天的季逍等来自己残破的遗体,她觉得心态就不太好了。
也许是可怜她死得太惨,虚空居然没有马上把她踢出去。
坐在黑漆漆的地上,阮年年左思右想,不对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了,与兰霓儿比试时。头晕目眩,全身剧痛,怎么看都像是中了什么阴招。可是那场比试,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啊!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突然,阮年年想到了什么。
那支簪子!
兰霓儿头戴的那支玉簪,是个树枝的模样,末梢有一朵小花,在她站立身体的时候,是花蕾形状,而低下头时,似乎稍稍盛开了一点。
要不是阮年年观察力好,压根就不会注意到这件小事。
对啊,当时还有一股清香,挺好闻的,还以为是兰霓儿搽的什么香粉呢,其实是毒烟什么的吧!
她窝了一肚子火,兰霓儿为什么要害自己?就因为上次酒楼里的事情?为了一点面子就杀人,那这个人得有多小肚鸡肠!
想通了后,虚空便适时地把她踹回了现实世界。
阮年年一阵恍惚,看着头顶蓝天白云,还有玉虚山时隐时现在半空中的巍峨宫殿。
“真的不接受?”季逍的眼神很流氓。
“接受……什么?”她呆呆的,视线就落在了他手里那个挺丑的热水袋上。
“我还没进玉虚宗!?”她叫道。
总共死了几次,每次倒档都不回离死亡时间太远,这次居然倒回了三天前!
季逍莫名其妙,“当然没进,往前走才算玉虚宗地界。你到底接不接受?”
阮年年看了看季逍,又看了看热水袋,终于回到了状态,还是不争气地有点脸红,指着热水袋问:“你是不是因为这个,被我感动了?”
季逍非常实际,“我娘就从来没给我做过热水袋。”
你那个木头做的娘吗……
“不接受?”见她半天没反应,于是他很惋惜道:“玉虚宗很可怕的,我怕你活不过三天哦!”
阮年年气愤地看着他。乌鸦嘴!
她知道她应该叉着腰对他说:“谈恋爱是一件很神圣很郑重的事,不是随便拿来做交易的!”可是,再来一次,这话却不那么容易说出口。
季逍半低着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
阮年年不期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头顶浩浩星空,他在月下练剑的模样。那时有一瞬间,她觉得,那才是真正的季逍,一个真真正正,曾入过剑道的人。
“你用过剑吗?”阮年年问:“你的剑叫什么?”
对战的那三天中,季逍曾与她说,剑道修行的人,对自己的剑都很珍惜,每把剑都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季逍反问:“你只喜欢剑修?范围这么窄?”
阮年年:“……那你是剑修吗?”
“说来话长,”他很随意道:“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剑修的话,我可以为你去找一把剑来。”
算了,早知道问不出来的!
阮年年撇撇嘴,良久道:“让我考虑考虑。”
季逍了悟,“那就是接受了。”
“没有!”
“听有道侣的人说,他们会给对方起个称呼……”
“我说了还没有接受!”
“你喜欢什么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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