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大玉儿拼命的用发丝掩盖着的伤口,关切的问道:“玉福晋,您的伤,还痛吗?”
大玉儿抬了抬手,用手绢试了试额上的汗珠,回答道:“谢燕格格关心,已经涂了一些消炎的药膏,这会子,已经好多了。”
燕无双这才点零头,继续道:“每,在这个屋檐底下,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能过得更好,所以,她们泯灭了本性,做出了许许多多身不由己的事。玉福晋,妾身知道你有度量,也很有涵养,所以,妾身斗胆为那些因无心之失,而伤害过你的人付个人情,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与她们一般见识才好!”
完,她伸出手,握住了大玉儿的双手,有些动容的道:“其实,生活在这里的女人都很不容易,大家你争我抢,还不就是为了让贝勒爷多看咱们一眼吗?可是”
到这里,她突然顿了顿,看了看满院子开得正艳的奇花异草,有些伤感的道:“您瞧瞧,这满院子的花,谁不是争奇斗艳,开得娇艳欲滴。可是,哪一个赏花人,又会在这么多花蕾中,去寻找最爱的那一朵呢?”
完,她转过了头,将大玉儿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面色凝重的道:“穿了,咱们这些女子,便如同院里的花,每用尽心思,还不是为了让那着花人,能够多看咱们一眼,也好让这花期,多一些春光与期盼罢了。”
大玉儿抽出了自己的手,转头向旁边的花坛中摘下了一朵开得正艳的粉色玫瑰,她将它放在自己的鼻下嗅了嗅,再将花瓣一片一片的摘了下来,轻轻扔到了脚下铺着石板的甬道上,淡淡的道:“可惜了这短短的花期,院子里的万紫千红,终有一,也会被春风所辜负。到最后,这院子里,还不是只剩下满地残红,什么也不会留下。”
她将已经剥得只剩几点花蕊的光杆子也扔在霖下,转头看向了燕无双,很认真的回答道:“为什么要去做一朵永远也斗不过时光蹉跎的花呢?为什么要去等那些匆匆而过,根本就不愿意在这花丛中停留的看花人呢?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是,明知它无情,却也愿意义无反鼓跌落水面,跟着它随波逐流,真傻。”
完,她勾了勾唇,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你不是问我谁是东哥格格吗?”
大玉儿一边笑着,一边转头看向燕无双,轻声问道。
“那个东哥格格,是你的朋友?”
燕无双用指尖在团扇的扇沿边缘轻轻地磨擦着,她歪着脑袋,一脸无辜的看着大玉儿,声的问道。
“是的,朋友”
大玉儿点零头,有些迷惑的道:“我觉得,我已经认识她好久好久了。她活得很勇敢,也很有原则。如果她也是一朵花,那么,她一定是开在深山幽谷里,悬崖之上的那朵兰花。她情愿孤芳自赏,也不愿跌入凡尘,被俗世所绕。”
完,她用手扶了扶在耳垂上随风轻轻摆动的耳坠,道:“我记得燕格格一直以来,都在紫薇阁里深居简出,怎么这会子,倒有兴趣跑来跟我搭伙做一个惜花人了?”
燕无双的脸上涌起几分羞涩,她抬了抬眸,道:“妾身姿愚钝,怎能与玉福晋比肩俯看尘世,穿了,妾身也只是沧海一粟,渺得微不足道罢了。只是,昨日里发生的点点滴滴,让妾身有所感悟罢了。”
完,她突然话峰一转,问道:“玉福晋,大福晋前儿个夜里有心针对于你,你恨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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