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起来已经快中午了,下楼时餐桌上已经做了一桌美食。
韩大远正端着一盘红烧肉从厨房里走出来。
“大远这些都是你做的?”张一惊呀问。
韩大远自豪点点头,“你快去洗把脸,马上就可以吃了。”
“小七进来吃饭了。”韩大远大桑门喊,正在院子里和狗狗们玩耍的小七。
小七迈着小短腿跟进客厅,“来了、来了大远哥哥。”
“先去洗手,不能学你哥哥...”
“我靠,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张一顿时怒了。
“嘿嘿...”韩大远嘿嘿两声,“你能怎么样?当心我把你在学校的糗事告诉小七。”
张一顿时蔫了。
午餐进行时,安琪找到张一。
“boss,罗宾森太太打电话过来,她在家门口发现一只奄奄一息小羊羔,你要不要去看看?”
说实话张一不想去,家里还有客人呢。
可病号是一只小羊羔,张一又不忍心拒绝。
见张一犹豫韩大远劝道,“去吧,我陪你一起,我们都是学兽医的,对动物不能见死不救。”
一语惊醒梦中人,连职业准则差点都忘了。
“你回复罗宾森太太,我很快就会过去。”张一对安琪说。
安琪点头应到,给罗宾森太太打电话去了。
张一驾驶着皮卡,驶上117号公路。
罗宾森太太家就住在镇子上,本人是镇上小学老师,罗宾森先生在加油站工作,一家人并不以种田为生。
八公里,这个距离开车十多分钟到。
罗宾森太太的家是栋木制美式小别墅,前后有小院,张一把车停在前院门外面。
罗宾森太太打开房门,将张一和韩大远引进客厅。
张一看到一个金发的小女孩在餐桌旁边,正在用吹风机给一只小羊羔取暖。
二月是西雅图的雨季,小雨总是淋淋沥沥,断断续续,这只小羊羔全身毛发一寽寽的粘在一起、湿哒哒的。
“这是个好办法,真是个聪明的小朋友。”张一夸赞道。
听到张一的声音,小女孩看向张一和韩大远,“是的,得让它的身子暖和起来,否则它会死掉的。”
罗宾森太太的女儿埃拉说。
张一伸出手摸在小羊羔的脖子上,发现其脉动力微弱,随时会一命无呼。
张一收回手掌,道“它在外面一定流浪了很长时间,我能感受到它现在很虚弱。”
“那我们要怎么做?”埃拉问。
“先把它吹干,然后我要给它做一些复苏按摸。”张一只能找这么一个借口让小羊羔苏醒。
“复苏按摸?”罗宾森太太不确定问。
“是的,这是来自东方的古老方法,可以让小羊羔尽快醒过来。”张一肯定道。
韩大远站在一旁,听到张一要用按摸的方法让小羊羔苏醒,也是一头雾水。
埃拉很快吹干了小羊羔的毛发,张一开始对它进行按摸,其实把自愈术给了小羊羔。
小羊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它好像回到了阳光灿烂的牧场,和母亲在一起。
于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按着按着,小羊慢慢睁开眼睛,抬头正好看见了埃拉的脸。
“耶!”埃拉欢呼道。“看、看,真管用!它醒过来了!”
小羊醒过来后张一停下动作,后面就不用装了,道“小羊羔现在还不能动弹,它太虚弱了,需要补充一些食物。”
埃拉转向看向罗宾森太太,“妈妈我小时候用过的奶瓶呢?”
罗宾森太太大笑,从橱柜里把奶瓶拿来,往里面装满热牛奶,然后把瓶子递给埃拉。
小羊羔嘴巴一碰到奶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虽然有气无力的,但它还能吸奶嘴,奶瓶里牛奶的水平线很快就下降了。
埃拉又加了些牛奶进去,小羊羔再次吮吸了起来,最后,小肚子喝得快胀爆了。
它渐渐感觉好了很多,四下里还瞅了瞅,陌生的地方,舒适的房子,惬意的炉火。
这一切对它来说都是新鲜的,可比外面那个冰冷的世界好多了。
埃拉在火炉边用硬纸板箱给它做了个窝它,小羊羔不知不觉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返回农场的路上韩大远出奇安静。
张一开车瞟了他一眼,好奇问,“你怎么了?一路上没吭过声。”
“这样的出诊是你生活的一部分吗?我感觉我喜欢这种生活,对比发现我过的日子简直糟糕透了。”韩大远道。
“嘁~”张一撇撇嘴,“你现在的日子,就是我在国内时向往的。”
韩大远在杭城工作,税务部分的公务员,可以说只要自己不作死,一生是衣食无忧了。
“就是因为太安静了,所以我才想换换环境,比如来美国投靠你。”韩大远道。
张一笑了笑,“我没问题,你父母同意就行,只不过可能吗?”
提到父母,韩大远像是被霜打的茄子,立马蔫了。
心里明白现在的一切同样来之不易,家里做了很多努力。
见他发呆,张一宽慰道,“好了,别多想,明天就要回国了,还是大城市的灯红酒绿让人更舒心,我这是没办法才来美国农村。”
韩大远静静看着窗外,没有答话。
“晚上派对,你难得来一次,这次为你举办。”张一对他说。
韩大远来了精神,“可以,都说老美喜欢派对,我也想参加。”
从罗宾森太太家回来是下午四点,刚好接着直接派对。
举办派对的食材提前有准备,丹尼带人搬烧烤架,一副烧烤架肯定不够用,没事,农场里有好几副。
各种食物、肉、海鲜、调料、酒水统统搬到车库里。
现在室外气温只有四度,只能在宽大的车库里举办,全部二十多人,需要一个大场地,车库里最合适。
派对前先把肉牛、羊肉腌制、入味后放到火堆上接受炙烤,不久后散发着迷人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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