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胤笑意更深了,“怎么不说了?”
说个毛!三个名字加起来不就是林沐歌?摆明了挖个坑给我跳!
捶了他一下,我羞恼地起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他拉着我的手借力反拽,把我拽回他怀里,朗声笑道“我还有更坏的,要不要试一下?”
我扔了个鄙视的眼神给他自个儿好好体会。看他一脸暧昧,用脚指头都可以猜到他又在想什么,之前不过随口一说让他负什么鬼责任,这些天就打着“对我负责”的口号,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什么叫“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简直就是个禽兽!
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怏怏地问“我是不是很有大反派的感觉?”见他不是很明白,解释道,“就是专干坏事,很坏很邪恶的那种。”
他身子往后一靠,认真打量了下我,竟真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道“是挺像!”
我气结,“你……”
“装得很像。”
松了口气,“……”
他修长的食指刮了下我的鼻尖,似叹息,似嗔怪,似担忧,“你就是来报仇的,怎么好不容易抓到了仇人,却下不去手了?”见我垂着眼不说话,他续道,“你若真不忍心,我帮你。”
“不用了。”我有些惆怅地说道,“以前觉得挺恨他们的,可现在才发现恨早就不在了。”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微微勾唇,“可能心里装满了爱就装不下恨了吧。”
“你呀,就是太心善!”
手指绕着他墨缎般柔滑的发丝,随意地把玩,我略有些不耐地说道“其实我挺讨厌这样的自己的。”
北堂胤把他的头发从我手中解救出来,嗔怪道“又说蠢话!”
的确够蠢!
对于李明月和李良成,当初真是恨不得把他们凌迟了,现在要他们死不过一句话的事,可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或许做回“林沐歌”之后就没把达奚族的仇恨当成是自己的仇了,亦或许我就是朵白莲花!
头有些疼,下意识抬手在太阳穴处摁了摁。
北堂胤立刻帮我小心地揉起来,眼里不无疼惜,“汤药喝了没有?”
我舒服地闭上眼,“喝了。”
“是不是没有效果?怎么还总是头晕头疼?要不让太医重新配个方子?”
我笑了,“不过才喝几天,哪有那么明显的效果?我这身体得慢慢养。”
“你呀,做什么事之前能不能先为自己想一想?接连放那么多血,什么时候才能补回来?这样,我让膳房再熬几贴补血的药,再左以一些滋补,许能更好一些。”
“别别别!”我吓得从他膝盖起来,“我这一天到晚光喝各种补药,还要不要吃饭了?况且我身体也只能吸收那么多,物极必反,你忘了昨晚上我流了一滩鼻血了?”
说起这事还真是囧,昨晚我们正开小会,也不知是不是某人身材太好,我忍不住喷鼻血,吓得某人连夜召御医,结论是滋补过盛,我也坚决认为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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