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的语气绝非是问句,另有肯定。
她的表现非常平和,没有流露出任何心意。
但是她的眼神充满了怀疑,甚至是质疑,这一切都似是在考验我的反应。
不知是否因为我的心虚导致,总觉得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尖锐无比,实际上利剑般快要刺穿我的心脏。
我按捺住自己的心跳,令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应该怎样回覆。
这段日子总觉得是在参加心脏培训班一样,现在的我已能把心跳对准于鼓掌之下。
面对她明表面的试探,我更应该表现如平常无异,毕竟蒋幽月的智商情商并不高。
我慢步走到她身边的一坐椅上坐下。
那是我平日向她请安时坐的椅子,嗑着瓜子喝着茶,经松过日子,现在回想起份外觉得好笑。
我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双手挽着她手臂。
“是的。”
我没有故作解释,只是放软声线撒娇。
“为什么呢?”
她也把头枕在我的头上,就像是那天一样,头连头,连成一起。
她表面上跟慈母没两样,可是我知道她的内心存活了魔鬼,甚至再亲近也绝不能不防。
“从您上次生病以后,我不想再过上从前的生活了。或者从前的我是如何娇蛮无度,也是何等喜欢在众人面前树立敌人,活得一时无两。,任何时候都坚韧坚固,惟独面对父亲之时。那一刻的我恍然大悟,回想起从前的日子实在寂寞,空虚的感觉让我想要找寻真正的心爱之人。”
我停顿了一会,挽紧了她的肩臂,再继续道。
“父亲他已创造,更遑论皇宫之人。”
我蹙頞苦笑。
刘氏呼吸突然一下停板,原先平和的神情有所改变,只有一刹那间的时间,却被我完美捕捉。
她没有接着我的话而尾巴,模样似是静心思考,又似是在放空的神情,脸部表情并不抒情畅,甚为抑压。
过了不知多久,她的身子动了动,神情再次变动,柔和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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