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壮士揣着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的瓷瓶子，还膈应的慌。

后面看到药铺掌柜果然对瓷瓶子很有兴趣，不但给了他银子，还留他喝茶。

那女人没有骗他，于是壮士信誓旦旦，他还有紧急救命方子，他神神秘秘地吹嘘一番，药铺掌柜将信将疑，不过耐不住诱惑，想一窥究竟，不过壮士可不白给看，要看可以，银子来。

最后一番讨价还价，掌柜同意壮士的开价。

对于壮士的狮子大开口，药铺掌柜心里很不高兴，不过想到能从秘方中获得的利益，他忍了，咬牙付了银子。

接过银子，掂了掂，壮士才把一瓶有纸片的瓷瓶子给掌柜。

掌柜迫切打开瓷瓶子，掉出一纸片。

“救命？”纸片上写着救命。

“没错，这瓶药丸配上人参，牙皂，子芩就能救命！”壮士答道。

人参，牙皂，子芩，就这几味药？这药能紧急救命？掌柜琢磨着，不对啊…

掌柜又请教了一些问题，壮士都答非所问。然后又试探了几次药丸的来处，壮士含含糊糊，避重就轻。

再看到纸片上救命两个字，字体潦草，慌忙中用锅灰写的。

药铺掌柜再想到几味药，人参，牙皂，子芩，头一字连起来，不就是：人牙子！救命！

这个朝代律法规定，拐卖人口的行为与群盗、盗杀伤人、盗发坟冢等罪行并提，情节重大的，直接死罪。

很有可能这人就是人牙子。他娘的，都这样了，还好意思要自己那么多银子，想到这，掌柜就肉疼，不拿回来那些银子，他咽不下这口气。

而且如果自己去告发了，要是朝廷嘉奖下来，于他，于药铺都有益，再则，如果这些是制方人有意为之，那自己也算是无心插柳了，对方的能力，他算是见识了，就是承这情以后怕少不了他的好。

一番思量后，药铺掌柜下定决心报官了，同时让人盯死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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