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不是在家呢!”
“爷,四公子来了上京,那今日,是否要腾出厢房,给四公子住?”
“不用了,以后他住在衙门,我与四哥的关系,还不能让外人知道!近日他也不会去家里了!不用麻烦,一切照常!”
“好。”
贺汀州午时回家后,就没再出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青鸾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张画像,边走边嘀咕。
“爷何时叫人给临溪画了画像?怎么叫衙门的官差送了回来?”
贺汀州正在后院陪沈临溪玩躲猫猫,青鸾路过中堂,本躲在桌子底下的沈临溪窜出来,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画像。
“哎!临溪,临溪,你慢点跑!”青鸾跟着追上去。
“二傻,被我抓到了吧!”贺汀州从后院过来,一把抓住了沈临溪的后颈,这画像转手就被她给拿走了。
“哟,这不是二傻的画像吗?谁画的?”
“爷!”青鸾听得一头雾水:“这画像,不是您差人给临溪画的?”
“州州给临溪画画像了?”
“爷什么时候差人给二傻画过像了?”贺汀州拿起来又仔细瞧了瞧,很确定自己没有让人给沈临溪画过像,并且,这沈临溪也极少出门。
所以,这画像是怎么来的?
“二傻,你昨日出门,可有让人帮你画过画像?”
沈临溪摇摇头,疑惑着:“州州,临溪没有!”
“青鸾,这画像是谁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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