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车医生本身就会接骨头,很快就给老黄接上了关节“看着手法,那人的技术不比我差!要么是学医的,要么是会武的。”
医生看着老黄说“你这次是摊在地上,要是在水里·呵呵”
“踝关节脱臼,无法站立和踩水。肩关节脱臼没法划水,下颚脱臼更没法呼救···”
医生冷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感谢人家不杀之恩吧!”
一周后,老黄再次进了医院···
这一次不是被人搞脱臼,而是家里被放了上百条的蛇。
老黄一觉醒来,发现床上、柜子上地板上爬着的全是花花绿绿的菜花蛇,顿时头皮发麻口吐白沫···
最后还是邻居发现楼道里有蛇,招来物业才发现老黄家里的事情。
“你得罪什么人了?”办案民警在病房里,对刚刚醒来的老黄询问道。
“没得罪什么人啊···”老黄说,最后他想了想,说道“如果有的话,那就是那个翻译了···”
“翻译?”警察奇怪“哪个翻译?”
“我半个月前卖出了两套房子,买主是日本人···”老黄说出了和乔国强的恩怨。
火车上,乔国强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
“月5号晚上?”乔国强说“我就在你们市局里啊!”
“什么?在我们市局?”警察警告道“我提醒你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作为法庭的供词。”
“我骗你又没钱拿!”乔国强说“你去问治安大队4组的刘组长,我当时跟着他们办案呢,他们抓了一帮西疆人,让我帮忙做翻译。”
跟警察谈了一会儿,乔国强挂断了电话。
之所以这么坦然,是他知道警察根本没有证据。他们根本就想错了时间!
乔国强在月4号白天潜入了房子,把两包蛇放进了柜子和床下,蛇当时是“冬眠”的。他在包里放了干冰···
月四号晚上老黄的车被人用弹弓砸了玻璃没法开,在酒店睡了一晚上。月5号白天,那些蛇还被困在包里。
月5号晚上,老黄回家睡觉打开了空调···
空调里的雄黄粉被吹进了卧室,有鼻炎的老黄闻不到,那些蛇可是敏感的很···一挣扎,自然就爬出了包裹了··
“看了那么多的案例,要是还让你们抓住把柄,那才有问题呢。”
虽然说作为翻译,他没有帮羽田夫妇省钱,这事有点不地道。但是也并不违法不是?这也不违反商业道德。
他只是翻译,又不是导购。
可是他老黄,直接把答应他的回扣给赖掉,这就说不过去了。
钱他不在乎,但是受不了这口气。
他没想把老黄怎么滴,就是想恶心他!别以为你本地人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说收拾你照样收拾你!
至于在治安大队帮忙办案,也是真的。
他发出去的名片不知道怎么被治安大队的人发现,看着他上面写的“回鹘语翻译”,就把他请了过去。
这个时候,在东部的省份中有一匹西疆的回鹘儿童被人贩子控制进行有组织的盗窃。西疆小偷,已经成了继豫南人偷井盖之外的另一种社会公认现象。
过上几年,还会出现一种“切糕党”。
上海懂回鹘话的人太少,警察难得发现一个,赶紧就把他请了过去。
跟治安大队和反扒大队打了几次交道,钱是没拿多少,但是好歹在治安系统里有了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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