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折桑急忙来凑热闹,生怕自己太长时间不说话就会被人忽略,努力一脸轻蔑的说:
“我们会需要他的帮助,他脑子张铁锈了?”
无论这个话说的多么有民族自豪感,文襄也不敢听折桑这个无赖的,他们三殿下丝毫没有适当闭嘴的自觉,絮絮叨叨地说到:
“这狐族怕是挑拨离间的阴谋被妖尊戳破,没有得逞。妖尊怕我们不相信这次挑衅与他无关,主动示好来了吧”
文襄依旧看向奉泽,只见奉泽悠悠回答:
“跟妖尊说……”
这是,他不经意一抬眼,正好看见坐在正对面椅子上啃桃子的夜淇,立马像忘了刚刚讨论的事情一样,微微一皱眉,说道:
“你怎么穿这么少。”
这话题转变的太快,别说是折桑和文襄,夜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她发现整个屋子里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气氛有点不能言说的诡异的时候,她才不自然的看了奉泽一眼,屋内炉香清雅,她却觉得有点尴尬,只好看看自己的衣服,鼓着嘴说:
“不少啊。”
但是,有的时候反抗是没有用的,她只听到奉泽对门外吩咐:
“澜雨,把披风给她披上。”
话音刚落,候在门口奶妈一样的澜雨连忙拿了厚实的雪兔毛大裘从头到尾铺天盖地的把夜淇包了起来,只露出两只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和精致可爱的小鼻子。
夜淇虽然不愿意,但是她仍然屈服在奉泽的淫威之下,谁让人家拥有强大的权利呢?
奉泽看夜淇已经绝对保暖,才转头对文襄说:
“告诉妖尊,狐族的一切本座已经安排妥当,不必担心。”
经过这一番变故,饶是文襄这种老成的过分的人,也不免意味深长的看了夜淇一眼,并且跟折桑有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交流之后,才听了吩咐出去了。
他们尊座的性格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千年来没有任何东西能打断他纵横捭阖的思路。
直到夜淇小公主的到来。
夜淇被文襄这一眼看的发毛,啃了口桃子才缓和过来。
折桑殿下依旧精力旺盛的对奉泽说:
“诶,我跟你打个赌吧。”
奉泽抬眼看了他一下,嘴角露出一分笑意,衬得案上的兰花娇雅如水:
“你又想赌什么?”
折桑殿下狡黠一笑,他早精心算好了时间,就为好好坑他二哥一把,于是抚了抚衣襟上绣的精致的梅花,贱兮兮说道:
“我赌,捷报明天就来。”
说罢,他得得瑟瑟的从自己腰带上接下一块玉钩,那玉钩雕刻精致,世间少有,折桑像押宝一样把玉钩拍在案上,嬉皮笑脸的对奉泽说:
“你赌什么?”
奉泽两指之间玉棋子轻轻落在,触碰到冰棋盘之上,发出微微一声“啪”,然后他嘴边略带笑意的说:
“本座赌,捷报来了。”
说罢,在折桑三殿下完完全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之下,文襄又抱着文书进来了:
“尊座,捷报来了。”
折桑三殿下炸了……
他的手还按在玉钩上,眼睛却死死地盯住奉泽,想要在这位外表人畜无害,内心黑到出油的神尊大人身上烧出一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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