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翩翩赶忙上前,扶着委屈嘟囔着樱桃小嘴,抽泣不止的千卉卉,怒瞪着阙玥。
“王妃姐姐这是恼羞成怒,逮着妾身们来发火?”
阙玥挑眉,冷笑瞥来。
“你们都要合伙拆了王府,本王妃身为一府后院,焱王正妃,还能坐视不理不成?
众人:“……”
玉苓容眉头紧蹙,“王妃姐姐是要利用权威,有意为难妹妹们吗?我等何时拆这王府?”
却见阙玥一声冷笑,不怒而威,口吻责备冷漠。
“无中生有,是为扰乱后院!诋毁猜测主子,是为以下犯上!嫉妒成疯,尔虞我诈,有意中伤,是为存心毁王府和睦!!家和万事兴,府和万事宁!你们倒是能耐,恨不得毁了这个王府不成?”
侍妾咬牙切齿。
玉苓容眉头紧蹙,这人失踪半月,她们都快忘了这人可是狠角色,早已不是以前逆来顺受的李阙玥。
“既然锦岚夫人提出建议,本王妃今日再不好好整顿这后院,日后倒真是本王妃心慈手软的过错。”
“来人啊,给诸位夫人上笞刑!”
这时只见几名侍卫抬着长椅,迅速放在院内,砰砰砰——的重物放地声,听得人心惶惶。只见数名侍卫抬着长椅放下,持鞭杖恭敬候在一侧。
众侍妾面色难看:“王妃姐姐你什么意思?”
“就你看到这意思。”
“李阙玥?!!!!你别欺人太甚!!!”
青娟一声怒喝。“放肆!王妃的名讳也是你能直言呼唤的!!”
南宫明娇:“一个贱婢!也敢在我面前猖狂!信不信……”
阙玥挑眉,“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请诸位夫人上刑。”
南宫明娇:“都给我滚下去!!!瞎了狗眼了!!也敢动我们!!”
“我看谁敢动!!!谁今日若是谁动了我们,定要他不得好……”
语音猛然顿住,双瞳猛然放大,如雷轰顶,惊恐瞪目,一动不敢动。愣怔原地,双腿发软,娇躯控制不住微微发颤。
那双水灵灵的瞳孔里,倒映着一支凌厉掠杀来的木簪,此刻正直直顿在空中,飞速旋转不停。与瞳孔咫尺之距,如同箭在弦上,只要一松弦,随时有射穿瞳孔的趋势。
众人:“……”
目不转睛盯着那飞射出,死死顿在南宫夫人瞳孔几毫米外,恍如静止住的木簪。
瞠目结舌,屏息凝神,鸦雀无声,大气也不敢出。
只闻啪的一声脆响,眼珠子前的木簪,偏开双瞳,擦面颊而过,朝身后飞射而去。
紧接着只闻铮几声轻响,飞射出的木簪死死钉在了圆柱上,咔咔一声,结实的圆柱被微微震裂出一条裂缝,余震颤颤。
圆柱旁的芳素一花容失色,惊恐缓缓仰头,愣愣仰头望着头顶几毫米距离的簪子,腿下一软,当即惊吓滑倒在地。
南宫明娇双瞳难以置信望着檀木椅上悠悠坐着挑眉睨来的女子。
面上传来一阵轻微刺痛,惊恐,抬手,缓缓摸上面颊,伸指一看,纤细白嫩的食指腹沾染着鲜血,淡淡血腥味萦绕鼻尖。
……知道自己破容了。当即一愣,顷刻便是捂着受伤的面颊,跌坐在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众侍卫面色微诧,难以置信。其余侍妾婢女面色难看凝重,眉头紧蹙。
目光望了望那圆柱上的死死钉着的玉簪,又望了望大厅正中间那一脸惊悚,花容失色,难以置信,面颊被划伤渗出丝丝鲜血的南宫明娇。
最后将目光投向了檀木椅上坐着的轻抿热茶的焱王妃。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噤若寒蝉。
“啪——”轻微的放茶杯声响起,只见焱王妃微微起身,青娟抬手轻巧一挥,那支死死钉在圆柱上的木簪嗖一声,便是落回了青娟的手上。
南宫明娇颤抖着被婢女扶起。
“李阙玥!!!!你竟然如此待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你真以为王爷护着你,你便可无法无天?!你竟敢对本夫人使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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